「嗯~我开始觉得你的故事有唬烂的成分喔!想当初我唸h中的时候,一个年级有68班,听说最近比较少了,但也还有65班,你说你的初恋情人转学过来恰好和你同班,哪有这么巧?才夸你两句就把故事编过头,底迪你这样不行啦!还不从实招来。」雅琴姊笑着摇头。 「雅琴姑娘此言差矣!没有巧事何来巧字?」阿闵又学郑少秋搓了一下鼻子。「而且,姊你既然都说是故事了,干嘛在意真假?」被人小鬼大、一顿似是而非的抢白,眼前这位大姊姊倒是一愣,随即毫不客气地捏住阿闵的腮帮子:「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条?跟那个小滑头混太近学坏了不是?居然敢直呼本宫名讳,看来不给你嚐点手段你是不知道厉害。」接着手指上的力道有逐渐加强的趋势。 阿闵立刻举手表示投降:「是真的啦!婉如国一下真的、真的转到我们班啦!不过她才不是我的初恋情人,我的初恋情人是我唸幼稚园坐我隔壁的小女生,每次她都把自己的手帕借我擦鼻涕,不过她的名字早就忘了。」脸颊上的受力明显减轻了好几牛顿,但施力者的嘴里仍不饶人:「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我要代替那位借手帕给你擦鼻涕的小妹妹逞罚你。」雅琴姊说完忍俊不住还是笑了出来。 一阵罪恶的气味飘来,鸟蛋已经提着香喷喷的下午茶跑上天桥:「hey~christine,myangel……久等了,想我吗?我还买了冰镇酸梅汤喔!」雅琴姊笑吟吟的说:「当然想你~买的鸡脖子,而且正因为天天想你,才连带想到你还欠补习班400元还没缴,班主任在催了喔!」 鸟蛋赶紧使出乾坤大挪移转移话题:「刚我在路边摊隔老远看到你们在比手画脚,我错过什么了吗?」阿闵立即道:「是啊!要不要一起玩?」 「底迪~你知不知道我看『透明光』、『蓝血人』要嘛就等考完再看,要嘛就是一口气通宵看完。」阿闵转眼看到雅琴姊似笑非笑的表情,脸上挑明写着:「你再吊姊胃口嘛,你完了你。」 阿闵长叹一声,这下成了名符其实的天桥说书人,整理了一下思绪:「刚刚的剧情讲到哪了?鸭子盗墓挖地道那一集,还是白莲花重现江湖那一集?」善体人意的大姊姊心领神会:「刚刚讲到…嗯~男主角卫斯理为了婉君表妹的幸福,在上海滩比武招亲对决许文强的那一集。」 「许文强?」从不看小说只听死人歌(音似『西洋歌』的台语)的鸟蛋,抢在一头雾水的阿闵前面先一步问出来。 「嗯…没关係!为了方便起见,我们就称文哥好了。」好个雅琴姊临危不乱,让阿闵吁了一口气心想:「差点穿帮,鸟蛋这廝精怪得很,等下可得移花接木一番,别被听出破绽开天窗。」 ※※※※※ 阿闵正要发动时光机时,雅琴姊喊了声暂停:「先等一下!我觉得你们男生真得很无聊耶!喜欢人家就去追啊~」说到这边意有所指地朝阿闵看了一眼,才又接着道:「收人家做乾妹妹是什么意思?」 听出弦外之音的14岁少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只好陪着乾笑两声:「姊你有所不知,对我们男生来说,乾妹妹有两种意思,一种是很投缘、才刚认识就像是失散已久的亲人,相处起来很自然的那种;至于另一种嘛~嗯~~」鸟蛋不愧是曾併肩作战的战友,立刻接话:「有一个现成的例子,像我们g中名义上的老大不是阿成吗?但是知道内情的都明白,实际上的老大是阿成的乾妹kiki姐,阿成他超哈kiki,但是追了好久都碰软钉子,虽然自己g中的人不会白目到出来横刀夺爱,但万一被别校的ㄆㄚv造(追走),恐怕脸上无光,于是乾脆宣布收kiki做乾妹,酱子就算被追走,大可厚着脸皮叫情敌一声『乾弟』讨回点顏面,要是没人追,须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在身边磨久了总有机会,进可攻、退可守,方为『乾妹妹』之真义也。」 (编按:几年后,有一位喜欢把帽子反戴的痞子歌手,把『乾妹妹』这种台湾特有的次文化写成歌,还红了好几年。) 雅琴姊一手拿着热腾腾的鸡脖子、一手抚着额头:「天~我头好痛,你们男生真的很北七,没有女生喜欢被这样对待的啦!还进可攻退可守咧,这招很逊,底迪~你千万别学。月下老人牵的红线都被人烧光了,这位kiki还真可怜。」 鸟蛋不慌不忙的说:「非也非也~kiki姐乐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