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不同,方方面面成熟不少,尤其在男女这档事上,当天晚上,他肩负起做哥哥的责任,对许惟一耳提面命到大半夜。 自那之后,她变成知礼守节的乖乖女,对异性一概不理,保持距离,只有陈源看出她在装。 陈源家和许家住同一个小区,两人又在一个班上,一天之中绝大数时间处在一起,他知道她是哪种人,没心没肝,要多坏有多坏。 谁让她嫌弃自己的鸟小,陈源记恨在心,念初中那会没和她说一句话。 直到升上高中,他和许惟一都考进重高,做回同班同学,他和她还是老死不相往来。 能看出她变化不少,当初那个黄毛丫头出落成如花似玉的狐媚女人,皮肤水灵又白嫩,唇红齿白的,尤其那双上钩的瑞凤眼高冷又透着媚,加上前凸后翘的高挑身材,哪个呆头鹅都得多看两眼。 他今天发现许惟一巴掌小脸上浮起的红痕,更衬得女孩凄楚柔弱。 同桌张晓楠离得近,看得更清楚,问她:“谁打的?” 许惟一认认真真做试卷,没回那人。 坐在她们后一排的陈源听见这话,心想肯定又是被许妈打的。 许妈经常因各种原因教训许惟一,听说许爸在许妈怀她的那段期间,和公司里的实习生偷搞上了,刚出学校的女大学生娇嫩新鲜,整整小一轮,许妈前脚刚生,人家这肚子也被搞大了。 换你你怎么选,肯定要身较体软小娇妻。 许妈是个心气高的女人,分得一半财产,果断离了婚,一人带大两个孩子,半辈子不容易,脾气愈发扭曲暴躁,许惟一遭了殃,莫说母爱,没有哪天享受过母亲好脸色,许妈曾说一看见她那张薄情寡义的脸就恶心得吃不下饭,因为她长得太像许爸了。 张晓楠见她装聋作哑,用手指狠狠戳她的伤痕,脸颊被指尖点的刺痛酥麻,许惟一转过头对上女孩,眯起眼睛看她。 张晓楠有些不自在,收回手:“弄疼了?” “这是我哥打的。”她淡淡地说。 陈源抬眼瞟了前面纤细的身影,怀疑她在撒谎,许怀信对她很好,处处宠着许惟一,尤其在年纪都还小时,几乎形影不离,许怀信总会牵着她亲自送着上下学,望向兄妹俩亲密无间的身影,搞得他自己都羡慕有这么一个哥哥,可惜他是独生子。 “你哥为什么打你?”张晓楠也不理解,之前去许家玩,见过许怀信,虽然不苟言笑,也不像会动手打人的男生。 许惟一沉默了会儿,盯着她看:“他说我不要脸。” 许妈也这么说过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