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啊哈……嗯……啊~不……哼……哼……”苏懒懒摇着小脑袋,想反驳郁宁的话。 什么爽不爽的,太羞耻了,她拒绝承认! 郁宁勾唇一笑,也没管她说什么。事实上他耳朵里,现在根本听不见任何不想听的声音。 他抓着她的腿,让她跪起来一些,将她摆成一个更方便进攻的姿势。然后腰腹用力,重重往前一捅。硕大的龟头破开了苏懒懒软烂的宫颈口,直挺挺戳进了她小小的子宫里。 “啊~~~~~~~~~”她尖叫一声,本就没有力气的身体,瞬间又软了几分,若不是郁宁撑着她的腰腹,她连膝盖都跪不住。 男人的阴茎霸道又坚硬,带着不似常人的温度,烫得她直哆嗦。这烫已经超越了酸胀和疼痛,混合着久未被满足的欲望,倒是解了几分骨头里的痒。 她时而沉浸在这种爽意中,时而又被危险的现状拉回来。身体的燥热和心里凉凉的发毛感混合,叫她更是迷乱。 偏偏郁宁还要刺激她。 “不是说不爽吗?不许叫!每叫一声我就干你十下,知道吗?”郁宁爽得头皮发麻,理智和神魂都已经飞了天。 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现在的情况,更忘记了身下的女孩需要他的照顾和怜惜,只剩下本能的欲望,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 可苏懒懒又哪里能控制得住溢出嘴边的呻吟声? 男人的尺寸过大,和她根本匹配不了,每一次进出都叫她艰难万分,她想忍也忍不住。 于是接下来两个人的节奏,便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般地密集起来。 “唉……呀……哈……哈……嗯……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哼……烫……好烫……唔~啊哈……嗯……嗯……唉……唉……不要……烫……”是真的烫,虽不至于烫伤,但也就比烫伤好了一点点。 郁宁早已爽得魂归天外,根本没听她说什么,耳朵里只有她咿咿呀呀的声音。那声音如同某种表扬和鼓励,叫他更是卖命地挺进又撤出,只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埋进她的身体里才好。 女孩的花茎死死咬着他,小小的子宫勉强能容纳他的器具。那里花液充沛,春水潺潺,包裹着他,包容着他。 明明已经爽得不行,可他却始终觉得少了些什么。 和过往体会过的感觉不一样,好像是不够水乳交融。那水被什么东西隔开了,没法直接将他的骨肉泡在里面。更无法从两人的交合中汲取能量。 如同隔靴搔痒,搔得他骨头缝都开始发痒。 他把住苏懒懒的腰肢,将自己全部拔了出来,看着自己阴茎上包裹着的橡胶薄膜,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男人突然停了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