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 池霖的睫毛颤了两下,然后缓缓睁开。 那张唇刚张开,就清晰地感受到了喉咙传来的灼烧感。 很干,还有种撕裂般的疼痛。 像是地狱里的岩浆块一样。 难受。 他下意识地皱眉。 转头就看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在呼呼大睡。 池霖盯着她哼哧了两声,耳根发热。 昨夜那女人疯死了。 他们到处做爱——浴室,洗手台,床上,沙发——誓有种不把他干死不甘心的架势。 一开始池霖还能哼唧几声,到后面不受控制地喘息呻吟,做到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这场面,连一想都觉得受不了。 他摇了摇头,把这些不干净的想法甩出脑袋。 池霖扶着腰,站在厨房的吧台前,拿着个透明玻璃杯,小口小口地抿着水。 反正想着薛以喃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醒,他也就懒得穿衣服。 温水润过喉咙,激起一阵温热的痛感。 池霖不适地蹙了蹙眉。 但是还得喝。 下一秒,身体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 “老婆,早上好......” 薛以喃懒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虽然也有些哑,但是相对他而言,那可是好的不要太多。 她昨晚叫了一晚老婆长老婆短的,但这会儿池霖听了,还是有点儿脸红。 怎么说呢。 有点奇怪。 有点喜欢。 薛以喃感觉人还没睡醒的样子,头靠在他背后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个什么,手往上摸到池霖的唇,撬开就往里塞。 一阵清凉在他口中诞开。 好像是喉片。 那股清凉慢慢缓着他喉咙的痛感,一时间比刚才好受了许多。 池霖的心像是被她戳了一下。 又痒又软。 刚想转过身抱抱她,就感觉她用了个硬硬的东西蹭了蹭自己,然后声音迷糊地说道,“老婆,我硬了......” 昨晚,薛以喃告诉了他不少关于这个小玩具的秘密。 比如,它的软硬长短直接和主人的性欲挂钩。 它的勃起,硬度,精量,当然也是如此。 所以,真的是“你的老公很厉害”。 那现在她硬了,就真的说明—— 是她硬了。 池霖一句“不要”还没出口,那家伙就顺着后庭滑了进来。 不是她太快,是这个角度真的太方便。 就“刺溜”一下,就进去了。 昨夜开垦得太好,今早光是顶了两下池霖就受不了了。 身体嘛,总会被调教得越来越好。 她把人放在餐台上,正面相对,想要去嗦他那只打了乳钉的乳。 刚嗦了一口呢,池霖就又痛又爽地仰头喘了一声。 奇怪。 感觉这里变奇怪了。 他皱着眉,明显没有适应自己身体的变化。 薛以喃也没给他适应的时间。 她坏坏一笑,大开大合地摆动起来。 今早嘛,她也没想太为难他。 干到她射出来就好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