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池霖“善意”地发出了让她给自己送止疼药的请求。 薛以喃倒也没问“你的助理都哪儿去了”这种话,毕竟是自己的猫闯了祸,人家这一点小请求自己还是要答应的。 所以她不仅去了,甚至还带了点夜宵。 薛以喃提着东西,进了高大华丽的池氏大楼,直上顶层。 电梯刚开的那一刹那,她就感觉到不对了。 只有最里面的那间办公室亮着灯,其余的工位,甚至连门口的助理接待位都是黑的空的。 他们公司原来还有老板不下班,助理都可以先撤的好习惯??? 她将信将疑地去敲了敲那间办公室的门。 很快,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 似乎是池霖有些怕热,在薛以喃已经穿上薄毛衣的情况下,他还是只穿着一件薄衬衫,并且这会儿脸上还浮着一层薄汗。 衬衫并没有按照他以往的习惯束在腰里,反而是有些凌乱地搭在外面,像是被主人胡乱穿上的,甚至有个扣子都扣错了位置。 薛以喃一眼就看到了渗出红色血迹的那处。 那几滴红色在白衬衫上分外炸眼。 “怎么了,伤口破了吗?”她直接问出心中所想。 池霖像是猛然一惊,微微转过身,下意识地用手臂挡住那个位置,“不,不是......” 他遮遮掩掩的动作突然就激起了薛以喃的不爽。 因为那渗血的部位不是别处,正是他左胸打乳钉的部位。 是她种的因,她就理所应当地把这件事列入了自己的负责范畴。 就像是她在巡查领地,突然发现有个地方坏掉了,然后有个人冲出来说“你别看了你别管”,这她哪能听他的话。 她拧着眉走近就想拨开他挡在前胸的手。 池霖往后退着躲,身体有些抗拒,本意是不想让她看的。 退的过程中也没太注意身后有些什么。 幸好只是个沙发。 他失了平衡,重重向后倒去。 薛以喃瞳孔放大,在下半身已经倒下,但上半身还未贴上他之前撑住了自己的手臂。 好险。 差点就压上了他打着石膏的手。 “所以嘛,你说你躲什么躲......” 薛以喃刚碎碎念松了口气呢,身下那人挣扎着羞愤着就要起来。 嘛呢嘛呢。 她正准备打断他的动作,就突然发觉到了不对。 这......身下蹭着她的,硬硬的,是什么玩意儿? 池霖挣扎了两下,发现一只胳膊无法带着他受伤的胳膊逃离压在他身上的女人后——果断地放弃了。 扭着红得快滴血的半张脸,抿着唇一句话都不说。 他是不敢再挣扎了。 多挣扎一分,就好像是他故意磨蹭着身下那处一样。 别再变大了......丢人! 他举起那只完好的胳膊默默地挡住自己颤动的眼。 掩耳盗铃。 ________ 请把欲迎拒还(yu?ying?ju?huan)四个大字打在评论区,呵呵呵,别告诉我池总你真的跑不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