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果然不虚,殿下待太子妃不是一般的宠爱。” “何止宠爱,这都要把人宠上天了,你之前没参加过宴会不知道,三年前有个世家女想借醉酒靠近太子,被太子毫不留情扔出去了,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之前有人传,太子宠太子妃是在作秀,今天我算见识到了,这要是作秀,世上所有恩爱夫妻都算得上是在作秀了。” “太子与太子妃私下相处竟是这样的吗?太颠覆我的认知了,我一直觉得世上再也没有比太子更不解风情的人了,原来是因为遇到的人不对啊。” “太子妃面前的殿下看起来一点都不可怕了。” “也只是在太子妃面前而已。” 这话不假,宴会中途,有动了小心思的人借口和太子偶遇,太子连看都不看一眼,捂着太子妃的眼就走了。 “刚刚那是谁?”视线里一片黑暗,江苓被男人箍在怀里,跌跌撞撞往前走。 他贪杯喝的有点多,晕乎乎的被太子带出来醒酒。 “无关紧要的人,你不是好奇刚刚的果酒是怎么酿成的吗,孤带你去看果树。” “好哦。”江苓的注意力立马转移。 这边的事很快传到长公主耳朵里,长公主放下酒杯,冷声道:“把人请出去,本宫这里可不是给某些人制造登天梯的,以后再发请帖,这家也不用发了。” “是。” 江苓和萧晟昀看了会果树,到底抵不过头晕,趴在萧晟昀肩头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天色渐暗,侍女听到动静,端来醒酒汤。 “这是什么?”江苓盯着侍女手里的碗,如临大敌。 “是醒酒汤,殿下特意吩咐给您温着。” “不苦吧?” “不苦。” 将信将疑端起碗,江苓先是小小喝了一口,确定和苦药不一样,才大口喝完。 “殿下呢?”目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江苓没看到熟悉的人,随意问了一句。 “奴婢不知。” 江苓也没指望她会知道,摸了摸额头,感觉屋里有些闷,穿好外衫下床:“我出去走走。” 打开门,徐徐凉风吹来,江苓身上的燥意消去不少。 屋外很安静,江苓在侍女的带领下,走过一段小路,来到举办宴会的前院,像是从清幽的修炼圣地走进烟火人间。 侍女默默跟在江苓后面,只在江苓问路时引路一二,其他时间都很沉默,江苓去哪都不会阻拦,显然是得了命令。 江苓边走边看,渐渐从醉酒状态中清醒过来。 “太子妃留步。” 身后传来不断靠近的脚步声,江苓停下脚步,回头。 一名穿着深蓝色锦袍的男人站在离他不远处,身边跟了名白衣俊秀少年。 “你们是?” “臣屈英卓,这是臣弟屈淮,臣弟自小仰慕太子殿下,还望太子妃能引荐一二。”穿深蓝色长袍的男人拱手道。 “啊?”江苓不理解,想见太子去见就是了,为什么还要自己引荐。 屈家一早就想攀上太子这棵大树,从前便动了心思送女儿入东宫,后来见太子对太子妃宠爱得紧,改了方案,将小儿子推出来,成功了是取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失败了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因此,从江苓和太子来赏花宴,屈英卓就盯上了两人,太子那边不好下手,相比起来,单纯的太子妃好下手多了。 “太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