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晟昀抚摸他的脸颊,心道:如果这是你的希望,我会为你做到。 回宫后,江苓写了封信,让人带给杜知夏。 杜知夏最近正好在京城,时隔多日,收到江苓的信,二话不说便答应下来。 京城议论纷纷的事她也听说过,能为这些孩子做点什么,再好不过。 等忙完这一切回过神来,江苓发觉,新年就要到了。 宫里布置起来,大红色的装饰物尽显喜庆。 江苓看着清瑶仔细为他解释。 好像不是很难。 江苓心想。 等殿下回来,可以和他一起贴。 于是,等萧晟昀回来,就见江苓拿着什么东西撞进他怀里。 “怎么了?”萧晟昀揉了揉他的头发。 “殿下,我们一起贴窗花!” 江苓拉起萧晟昀袖子往屋里走:“除了剪好的窗花,我还让清瑶找了些红纸过来,我们可以一起剪,殿下会剪吗?” 觉得世上没什么能难倒自己的萧晟昀被问住了。 他从来没剪过窗花,很小的时候,他就因为被封太子搬到东宫,像这种事,一般是不需要主子亲自动手的,,对这些关注很少。 “孤可以试试。” “殿下不会也没关系,我也不会,我们可以一起学。” 江苓兴致勃勃拿出一张红纸:“我之前问过宫人,要怎么剪,这样折一折,再这样……” 两个完全不会的人,一个敢教,一个敢学,守在一旁的宫人垂头忍笑。 剪了半天,江苓小心翼翼将剪好的红纸摊开,大大小小的窟窿不规则布满整张纸,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个失败品。 将失败的窗花扔到一边,江苓趴在桌子上,嘟囔:“好难。” 趴了一会,他抬眸去看萧晟昀。 一身玄衣的男人正襟危坐,认真忙活手下的事,倒不像是在剪纸,仿佛是在忙什么国家大事。 江苓干脆不剪了,撑起头看他。 感受到江苓无法忽视的目光,萧晟昀停下手中动作。 “殿下,你怎么不剪了?” “苓儿这般看着孤,孤怎么剪?” 萧晟昀手里这一张已经剪的差不多了,他正要展开,江苓伸手过来:“我来我来。” 同样是第一次剪,他很好奇萧晟昀剪出来的是什么样子。 事实证明,太子殿下也不是万能的,江苓手中展开的窗花,和江苓自己剪的相差无几。 看着两张相似度极高的“窗花”,江苓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我的教法有问题?” 翻出这样的窗花贴上去,就不是美观,而是吓人了。 “算了,这些还是扔掉吧。”江苓刚升起的兴致,“啪嗒”一下,被打击没了。 手被按住,江苓疑惑看向坐在另一侧的男人。 萧晟昀清咳一声:“给孤吧,孤来处理。” 江苓可有可无把剪坏的窗花递过去,略显遗憾地说:“我本来还想和殿下一起剪了贴到我们寝殿的窗户上。” 萧晟昀被说的意动,他和苓儿亲手剪的窗花,意义全然不同。 “范德,你会剪吗?” 一直候在殿内的范公公突然被点名,心下诧异,不过还是很快回答:“奴会一点点。” “你过来,试一试。” 范公公上前,很快剪出一只惟妙惟肖的兔子。 江苓摊开手掌,看静静躺在掌心的兔子:“范公公,谦虚了。” “你还会剪别的吗?” 对上太子妃充满好奇的目光,范公公总觉得太子那边不断传来冷意,他斟酌了一下,回答:“还会一点简单的。” “能不能教教我?” “公子折煞奴了。” 范公公选了几个难度不大的花样,教江苓学。 江苓学习能力强,很快就能剪得有模有样,萧晟昀坐在一边看他,始终没有动手。 范公公完成任务,安静退下。 江苓看着桌上摆放的自己剪出来的成果,心中成就感满满,开始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