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口成章。” 路可可暗暗咬牙,不讽刺你会死啊,忍着热意,咬牙切齿道:“别废话,下一题。” “嗤,这就不行了?”节制眼神犀利地望着她,只见他突然站了起来,施施然来到了她的身侧,微微俯下身,右手轻轻抚过她湿漉漉的脸庞。 两人距离贴得极近,节制甚至能闻到淡淡的幽香,他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扑鼻的芬芳让人陶醉,吸食这种香气却是一种极度的享受,再睁开时,那双冰寒眸子柔得能化作一池春水。 “想不想休息?”节制语气平稳地说道,顺带着欣赏她现在艳美不可方物的容颜。 路可可想,非常地想,只见她轻轻开口:“不想。”差点一巴掌扇上自己,果然死要面子活受罪! 节制听着那喑哑的语气,心不禁跳了慢拍,他目光清冽,脸色暗沉,低声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下一题,龙族,你又了解多少?” 路可可微翘的嘴唇一抿,她一脸的茫然,那本书里面有关于龙族的吗? 将她眼中的迷茫尽收眼底,节制不做任何的解释,扯出了一个笑容,路可可抬眸便看到了这丝笑意,不禁脊背发凉,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她连忙不忿道:“那本书里面根本没有关于龙族的历史。” 节制眼眸深邃,尾音微微的提高,酥酥麻麻带着撩人的沙哑:“哦?” 他笋尖般白皙修长的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手指更是摩擦着她的嘴唇,因为长时间干燥的原因,原本粉嫩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紫,却更有一种被人狠狠疼爱过以后露出果实的观感。 他清俊的容颜微微靠近,动作一如既往的优雅,神色间也没有丝毫的不自然,似乎登徒子的行为,就像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呵,果然只记得长篇大论,让我来告诉你吧,小殿下,龙族已经被灭族了呢……” “灭族?”路可可下意识地接口,只是当她抬唇的瞬间,一只修长的指尖直接塞进她的嘴里,搅动里面的丁香小舌,不断地穿插在其中,路可可被吓得直接咬了上去,却仿佛咬上了一块石头,根本撼动不得方毫?。 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路可可想将它拔出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动弹不得,路可可面色一诧,不明白,这是为何? 节制没有管她的表情,左手摁着路可可的肩膀,将人翻身摁到身下,然后开始解她的衣服,节制的双手微微颤抖,明明很急躁,可动作却很慢。 扣子一颗一颗被他解开,露出光洁泛红的胸脯,特别是云端之上酝酿的两点红晕,此刻,艳丽的更是美不胜收,那粉嫩的桃红刺激着他的眼球,更让他的眼睛带上了阴翳,甚至还有微不可察的占有欲。 他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口脆弱的小花,路可可只觉得胸膛一颤,不禁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颤抖着眼睫毛,轻轻喘着粗气,双眸朦胧出一层氤氲雾气。 她颤颤巍巍地说道:“不行……还有两次机会。” 节制深紫色的眼眸轻轻一闪,挑眉:“你确定?要知道现在认输的话,也不过是点到为止,如果再输两道题……” 路可可透过朦胧的水眸望向他的脸,肯定道:“继续。” 果然,看见他微弯的嘴唇。 路可可心里憋闷,听到他讲详细规则的时候,路可可眼睛都瞪直了,点到为止?除了没有捅破那层膜,该做的不都做了,她有些烦躁,这和做了,不都一样嘛! 可能是缺心眼,在她的心中,字面意思更容易呈现,就比如肌肤之亲,可不就是已经发生了敦伦之礼,鱼水之交,至于射不射进里面,关系根本就不大。 而那层膜早就在她玩劈叉的时候,被她弄没了,她更不可能在意。 所以赌就赌吧! 但在男子看来就是另一个意思,这些就是他给某位喜欢耍小心思的人挖得坑! 因为这样的人往往有侥幸心理,就喜欢钻一些牛角尖,觉得还可以推推,就像赌徒一样,觉得下一场一定赢,殊不知,早早把握棋盘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让她赢? 可惜他算错了,不过倒也弄巧成拙。 路可可确实喜欢耍小心思,这种人往往喜欢钻空子,而她却不可能,她根本就记不住当时的情感,更没有深深地铭刻于心,又怎么可能会钻牛角尖? 情感缺失。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就像人看恐怖电影,当时觉得背后嗖嗖的冷,那就是害怕,也就拥有了这种情绪,而后别人提到害怕的时候,他也能回想起来是什么感觉。 而路可可不可能,她可以通过回忆再一次经历那种感觉,却终是海市蜃楼,浮光掠影,有感觉却不深刻。 节制打死也不会想到,一个喜欢耍心思的家伙,竟然是一个谨慎的人,做事处处小心,观察清楚以后再行动! 毕竟,现在路可可的名声可是耳熟能详的! 节制幽暗着眼睛,将手指从她的嘴中拔了出来,牵扯出一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