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阻止不了,羞耻尴尬的情绪包围着她,却只能看着他肆意地爱弄自己敏感的身子。 暴食扯出一个笑容,多么无辜的表情,他恨恨地想着。 泄愤似的,把他的血脉偾张抵在花缝间,在她的腿间旋转了一圈,又顶了顶她可爱的花瓣,感受到了水分的润泽,毫不客气地就插了进去,几乎是一插到底,没有丝毫的空隙。 里面是那般的温暖、紧致和美妙,暴食闷哼一声,兴奋的头皮发麻。 可苦了路可可,尽管做过润滑,却到底受不住一击必中,疼得嘴唇都咬破了,脸苍白得像一片雪白纯洁无瑕,又像是鹅绒蝶翅糯糯可爱,虽然动人,让人恨不得融进骨子里,想让她哭得更惨,叫得更欢。 可她痛苦的表情,到底让暴食猝不及防地心下一软,动作缓慢了许多,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也明显的,感受到身下的变化。 那张小嘴柔软润滑,不停地吮吸着他的棒棒糖,甚至自动开始蠕动起来,来适应他的硕大,紧紧地包围着它,似乎是因自己都嫌弃干涉,汩汩的泉水流淌而出,滋润着洞穴,也滋润着某位青筋盘虬的小兄弟。 暴食心情愉悦,甚至隐隐的有兴奋冲上眉梢,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门。 他兴奋的亲吻一下她的唇,激动地说了一句:“殿下,你好骚。” 路可可汗水从脸颊缓慢流淌而出,她睁开媚眼如丝的眼眸,朦胧美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惜毫无威胁感,只像软凶软凶的萌兽一只。 很快路可可的思绪又飘散起来,惊慌失措被汹涌的快感所淹没,感受着硬朗的物体不断在里面冲刺着,不时地补充着剩下的空缺,舒服的她眼睛又添上了一层蒙雾,水淋淋地看不真切。 自从适应以后,下身的疼痛感全盘托出,只感觉无数的快感爬上脊梁,酥麻酸爽,连后背的疼痛都被忽略不计了,并随着动作大幅度的加深,下身的泉水越来越多,甚至有些沿着腿根流了下去,带着淡淡的甜香。 暴食再次吻上那嫣红的双唇,比之刚刚的疯狂,忍不住地吞噬,这次要温柔了许多,舌尖轻轻推开她合不拢的贝齿,再次缠上柔软的丁香小舌,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吞噬着让人上瘾的甘甜。 温暖秀丽的少女在阳光的暴晒下,在树木的阴影处,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干着,黑色的发丝垂落下来,脸颊两侧是如玫瑰般的红,为她添上了几分的艳丽,如山间魅惑的妖精,让人欲罢不能。 风中不时传来呼呼的声音,有女子隐忍的娇喘声,男人的粗喘声,以及一阵阵羞人的水花声,和那强劲的抽插碰撞声。 糜烂醉人。 暴食松开了嘴,望着不停喘息的某人,打桩工具依然不停,一下下摆动着强有力的腰身,侵犯着柔软的最深处,时深时浅的抽插着、亦快亦慢的顶弄着她的最入间。 没有了物体的阻止,路可可发出了一声醉人的呻吟。 路可可睁着朦胧的双眼,耳垂侧听,娇喘得她自己都不忍细听,靠,这骚浪的声音是她发出来的吗? 简直辣耳朵! 可能是被自己的声音辣醒了,猛然反应过来,这家伙不是受制于她吗? 她怕个毛啊! 心里骂骂咧咧,都怪节制那个大猪蹄子这几天对她所做的事,不然这么重要的事,她怎么可能会忘记? 咒语不停地念着,只是半天…… 那个打桩机器身体如山般屹然不动,某处继续蠕动着,恨不得将整个人融进骨子里,连她那可怜的小胸脯都不放过,空余出来的手左边捏捏,右边捏捏,不停挑逗着。 路可可模糊着双眼,用着破碎的声音,颤巍巍地说道:“你…为什么…嗯~没有…事!” 暴食微微侧过脸,余光是她的容颜,她的脸颊两侧浮现着红晕,似乎因为被弄得狠了,软弱无骨地依靠在树上,迷茫的眼眸似凝视着他的身影,脸上全是无辜又无助的神情,再也没有了平时的锋芒,只能任人宰割。 明明清秀没有任何突出的特点,却越看越顺眼,越看越灵动,越看越忍不住…… 特别是那双湿漉漉的猫眼睛,明明水灵一般的清澈,却总是不经意的媚眼如丝,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恨不得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永远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天天只能哭喊着,发出软弱涣散的娇喘。 好吧,他认栽了。 这几天他在德复比森林杀了不少的魔物,周围十公里寸草不生,鲜血染红了他的眼丝,身上腐臭难闻的血腥味甚至洗不掉,不得不用肥皂来掩盖它的气味。 可如此,始终消散不了他心中的暴虐杀戮,而且更加狂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