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还是很喜欢宿在她那里。 “王琮造反了。” 她微微一抖,一时没什么表情。不自知地,像吓傻的小动物,勾起男人隐秘荒唐的欲念。 终于,她反应过来,脸转向一侧,竭力睁大眼睛,泪水还是不住滴落。 “……他死了,我也不会活。” 皇帝涌起一股复杂心绪。她终于肯主动与他交谈,诉说的却是对另一个男人的感情。普天之下,只有裴停云敢这样同他说话。他喜爱的,也就是这般无所顾忌的坦诚。从第一次相见起,他还是前朝驸马,她还是公主的小友,知己情便油然而生。或许因为彼此理解太多,反而不大适合男欢女爱的角色。 但他清楚,她对王琮不见得有多情重,两人性情相差太远,至多是患难夫妻的恩义罢了。 所以,皇帝从不忌惮与她知行合一。 他这样光风霁月的人,也会喜欢一些乌七八糟的姿势。她只想躲避躺下,他提起她腰肢,戏言:“朕为你撑腰。” 这样窘况,她还是很难不失笑。一边笑,一边啜泣。她生的纤长,却极瘦,一双玉乳娇小玲珑,只一身皮子却生得雪白。一点点轻咬,便在她身上开出朵朵红梅。 她眼角流下泪来。 为什么,明明满心厌憎和恐惧,最后总是被他强迫地撩起情潮,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呻吟,求饶。 王勰还能分出一份精神来,从她的腮边擦去那一点清泪。另一只手倒也没有闲着,在她后腰上向下探去。裴停云虽未生养过,那儿却是出奇的丰润。 不可以。 每一天都下定决心,绝不要再被他拖入那个深渊。 停云发怔的空当,王勰的手便轻而易举地更往下去,只在她私处外来回游弋。再怎么夹紧双腿,那儿还是逐渐淅淅沥沥了起来——停云侧过头,朝床的另一边看去,不想让人瞧见她脸上的那片绯红。却不知此情此景看在男人眼里,更是娇媚。 她只觉得无助,这姿势更是令她感到屈辱。好似一条母狗般,只靠着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臀一丝不挂的翘在半空。王勰最爱这样玩弄她,只因这个姿势,她那本就细窄的阴户变得更浅更紧,好叫他轻而易举的操进胞宫里。 “啊——”她叫出声来,却是那娇处被两只手指打了开来,露出其中那一丝艳红的媚肉。无论她怎么装作不为所动,那儿却早已红肿湿润,与她那被亲吻舔舐后肿胀的红唇相得益彰。她只觉得手指在那儿轻轻重重地来回,不像别的,倒像是她变成了一张琴,在他手下无处可去。她恍惚间想起第一次看他弹琴,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仿佛是玉做的,除了弹琴,任何事情都仿佛是对仙人的亵渎。而今仙人早已堕了凡尘,她也不再是那个无辜稚女。 罢了罢了,停云自暴自弃地想到,这一身上下,还有哪处是他未曾染指过的?如今再扭扭捏捏,倒更像是惺惺作态了。 “乖。”王勰凑近她的耳朵,另一只手松松的滑过她的大腿,虚扶在她的小腹上,“给朕生个孩子。” 停云一僵,气急反笑,顾不上他那在她阴户处作乱的手:“我与王琮夫妻多年都无所出,陛下所愿妾恐恕难从命。” “那是王琮他不行。”他闲闲回复,仿佛那还沾着她淫液的手并不是长他身上一样。 “陛下……陛下较我郎君,还年长十几岁吧……”在他过电般触碰的间隙,停云断断续续呛声。 王勰动作停滞了一息。 然后,停云非常非常后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