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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瓜(H)


    今夜有太多鬼使神差了。王琮这样想的时候,已经和仙蕙倒在了榻上。仙蕙给剥到不着寸缕,羞得微微发抖。他不让她闭眼,她便睁着,眼睛不知该往哪处看,如同一只柔顺待宰的小鹿。

    王琮松开内袍,有些坏心地抓起她小手,按在自己敞开的胸口。“你看。”

    仙蕙眼珠转过来,仿佛吓呆了,动也不再动。

    追随先帝五年征战,他早已不是无暇玉郎。那些伤痕狰狞交错,每一道他都记得来历。因为每添一道,停云都会洒许多泪。那些为他落的泪水甜而软,粘上他的身体,连伤口都不疼了。

    眼泪也可以作伪吗?

    却见仙蕙腮边清泪滑落。她略略抬起脸,轻柔又虔诚吻着他的伤痕。

    王琮的眼神散了。

    仙蕙的身体化作了一滩春水,而压在她身上的英俊姐夫,就是一团烈火。如同乘船渡过太湖时那样,她整个人昏昏沉沉,起起伏伏,身上每一处只有自己见过的地方,都让他看了碰了亲了。她不懂,为什么殿下要吮自己的乳儿,又不是生过孩子的乳娘,她没有奶水啊。更加不懂,为什么殿下的指头在她小解那处乱摸,那地方羞死人了,每碰一下,她就过电似的一抖。啊呀,他还伸了进去……

    仙蕙一下绷直了腿。她抓着身下的垫褥,不知道从小腹哪处蹿起了一丝痒意,她扭来扭去,竟觉得着急要小解了。

    “殿下……慢些……仙蕙想去……”

    “去做什么?”王琮一个指节在她花穴儿里,拇指兼顾着花珠,另一只布满薄茧的手滑过她小腹,又覆上她胸前一对摇晃的丰润白兔,轻轻揉弄。仙蕙嗯啊叫出了声,下身又痒又酸又胀,好像快把不住了。顾不了廉耻,她猫儿般咛了出来:“殿下快放我去如厕……”

    王琮心思一转,明白过来,搂紧了她低低地笑。“不急,我帮你。”

    这,如厕还能帮?要如何帮?仙蕙又急又羞,湿哒哒的甬道一下下吮吸起王琮手指。他趁势多塞进一根中指,估摸着往内壁上一处要害地方按。

    “呜——”仙蕙还不识天底下竟有这招,酥痒到了骨头缝里,腰身一僵,死死咬牙把守的门似被按穿了,一大股液体从下身涌出,打湿了王琮的手。

    失控的瞬间,仙蕙迷醉茫然,只感到排泄舒爽至极。等神智一回归,立刻啊呀一声捂住脸。她居然小解了,在殿下的榻上小解了,殿下为什么不肯放她如厕,要这样子按着肚子戏弄她——

    他连手指都抽了出去,也不再碰她身子,必定是极为嫌恶自己。仙蕙泪流个不停,软绵绵支起腰,就要下榻去捡衣服。

    真是个水做的小娘子,待会不知会不会哭得漂走床榻。王琮褪去了贴身单衣,拦腰将她一把抱回来,两人赤裸裸挨着。

    “走去哪?你自己快活了,本王还难受着。”故意引了她小手,去摸他硬得发疼那一处。

    奈何仙蕙不通风月,只知碰到一条又粗又烫的棍子,浑然不晓得害怕,还胡乱捏了一下。

    王琮嘶的倒吸一口气。仙蕙水汪汪的眼睛觑着他皱眉,晓得做错了事,娇怯怯问:“殿,殿下……哪里难受……”

    他心头腾地升起一股当恶人的快意,俯身严实压住她,轻语呢喃道:“哪里都难受,得让你为我治一治。”

    仙蕙连忙点头。王琮亲亲她前额,吩咐道:“别乱动。”

    他心事重重,就寝前又饮了些小酒,委实没有定力再温存下去。既然仙蕙丢了身子,便差不多了。他提起少女滑嫩的脚踝分开,从她穴口蹭了一把春液,抹在自己硬物上。

    仙蕙紧张到不敢动弹,只觉得被他抬起了腰,什么硬邦邦东西抵着腿心滑动,跟着下身传来一阵剧痛。

    “啊!”她仰颈哀呼。

    虽顾惜她处子破瓜,但长痛不如短痛,王琮屏着气让她缓了一缓,便继续深入。红艳微缝让杵头强行撑得圆绷,一下下向外推着,紧得他头皮发麻。他忍住一顶到底的冲动,轻轻摆腰,以退为近,磨了好一阵,终于让杵头整个钻了进去。

    有最粗的在前开疆拓土,剩余棒身便顺畅地尽根挺入,堪堪塞满整条甬道。王琮爽利得叹了一声。他这小姨果然是停云的亲姐妹,两人都生了个九曲通幽的名器。

    低头只见少女大睁杏眼,粉红娇唇无声颤抖,似给他捅得丢了魂。他温声安抚:“苦了你,一会儿就不疼了。”

    仙蕙以为她要没命了。身子被什么铁棒从里撑开了去,?胀满难过的感觉先是经过耻骨下面,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一直越过仙蕙的肚脐,还没有停下。她心肝颤抖,只当殿下会将她整个人劈成两半,可是他面孔都叫汗水湿润了,眉头紧锁,一直在喘息,好像比她还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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