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槿浑身僵硬地在沉如钰身边坐了下来。两人之间还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不像那位高个的舞女已经塌软了腰肢,半靠半倚在拂尘身上,胸脯更是在他胳膊上挤压。 香浓的胭脂粉味让拂尘不由反感,这是花都勾栏院里常常调配的药香,有催情的作用。 “左护法,喝酒吗?”舞女两根手指轻轻捏起酒杯,凑到他跟前,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那张单薄的嘴。 她心里原本有些不乐意,现在又想开了。 光是这么个下巴也足以看出左护法是个俊俏郎君~ 不如尧越国男子胡子拉渣,他这般干净的模样更让人心痒。 拂尘没有搭腔,接过酒对沉如钰举了举,然后目光一转:“你这舞娘怎么傻愣愣地,也不知道给沉将军倒酒?” “无事,我更喜自酌自饮。” 沉如钰右手去提酒壶,却碰到了另一双手。 白嫩的手指根根纤细,手背如玉脂一般莹润,连同皓腕,小臂,胳膊,肩头竟无一例外。 他只觉得眼前似乎亮了一些,再看女子弯腰倒酒,胸口连绵着大片光滑白腻的肌肤,两团快爆出来的玉乳沉甸甸地往下坠,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一股淡淡的幽香传来。 他再细嗅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女子倒完酒又坐了回去,低头含胸,似恨不得能躲进案桌里。 沉如钰收回视线,举杯同拂尘共饮。 慕槿心底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个人举止倒还挺规矩的,不似他手下那些人流里流气,全然没个正经。 只是拂尘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身形变化巨大,还戴着面巾,他是怎么认出来的? 为什么要操控她接近沉如清? 她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如果栖云在场,发现她和他大哥在一起…… 正想着,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往前倾。 慕槿拼死咬牙顶住,高耸的胸脯还是挨上了男人胳膊。 “白莲教的兄弟姐妹们可还喜欢……”沉如钰正跟拂尘说话,声音一顿。 拂尘点头附和,“沉将军宴会准备的极好,还特意准备了梦延的当地菜,他们都很欢喜。” “喜欢就好。”胳膊就像陷入一团绵软的沼泽里,沉如钰举起酒杯把手抽出来,:“白日搜城的士兵与他们起了一些争执,早上我见左护法劳碌奔波了一夜便没有说。后来听说左护法亲自派人去调解了,心中很是感慨。这杯酒我先干为敬了。” 拂尘也举起酒杯喝了,笑道:“这梦延城本就是将军攻打下来了,是他们逾越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其实我们能攻下梦延城,白莲教功不可没,尤其是左护法。”沉如钰又敬了他一杯。 “其实我也能理解他们,毕竟城主府就这么大,他们去外面找屋子自然也想住最大最好的。只是我们刚刚占领梦延城,很多事情还未能完全掌控。城中这么多人这么多屋子,谁也不知道哪家就包藏了花朝女兵,万一又冒出几个花魂女师,那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屋子自然是可以任白莲教的兄弟姐妹挑选,只是也得让我们进去搜查才是。” “沉将军说的正是,我也是这么劝他们的。” 拂尘搂着怀中的舞女,突然叹息,“沉将军可是不喜我突然换人?我只是一时兴起,沉将军要是不愿,我们换回来就是了。” 沉如钰神色一愣,瞥了慕槿一眼。 她虽然没有再靠过来,但两人之间隔得很近,近到他能看清睫毛微微上翘的弧度。 “左护法喜欢哪个带走便是。”沉如钰不以为然:“我只是不大喜欢花朝国女子罢了。” 孟毅虽然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