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尘放下手,就这么盯着他。张长崎想起他那些诡秘蛊惑人心的手段,后脖子泌出一层汗来,“杨先生说,不久前城主府闯入了一群黑衣人,如今西北角又莫名走火,怕是花朝国使的计谋,如今城主府乃至城里暗潮汹涌危机四伏,杨先生也是为了先生安全着想,这才特派张某来请左护法走一趟。” “有我们众多白莲教兄弟在此,何须你们来护!” “就是!我们白莲教也不是吃素的!” “罢了。”拂尘略一抬手,止住了愤愤不平的白莲教徒,朝张长崎道,“我是真走不动道了,你抬一架步辇来,我便随你们走一趟吧。” 尧越军哗然。 张长崎的副手忍不住说道:“左护法好大的架子!竟还要我们抬着你走!” 张长崎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几乎是咬着后牙槽道:“左护法稍等,张某这就去安排。” 随后他转头怒喝,“都闹什么,还不快去!误了杨先生的事,你们担得起吗!” 两方人马争锋相对,乱乱糟糟,没有人注意到廊下阴影里滑过一道人影。 步辇很快就抬了过来,张长崎站在前方,伸手示意,“左护法请吧。” 拂尘捏着帕子轻咳两声坐上步辇,对要跟上的众教徒说道,“你们不必跟来了。” “可是...” 拂尘打断,“无需多虑,杨先生又怎么会害我呢。你们替我守在这里便好。” 众教徒止了步,纷纷想到屋里那个女人,“是。” 张长崎面色凝重,高声道,“走!” 四名士兵抬起步辇,吱哟吱哟快步离去。 众教徒回头看了眼正屋,有人道“那个,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看你个头!”领头的敲了下他脑袋,“没看到左护法宁愿自己一个去面对杨桓那个老狐狸,也要我们留下来守着那女人吗!” “我,我不就是有点好奇吗~” “收起你的好奇!那可是左护法的女人!” 那人挠了挠下巴,不再说什么。 外面的动静传到屋里便小了很多。 慕槿听到拂尘要坐步辇的时候嘴角不由一撇。 不过是射了两回,凑了两份精液给她,就真走不动了。 明明就只差最后一份精液了。 慕槿清理着身下痕迹,心头有股说不出的烦闷。 她倒不怕那些尧越国的士兵进来,那些教徒对拂尘唯命是从,出去了反而更容易获得最后一份精液。 莫名的,她又想起拂尘刚刚说的话。 将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呵。 慕槿不由冷冷一笑。 她只觉得讽刺,可笑至极。 明明是他一而再再而叁地将她推给沉文钰,甚至才让十个男人来玩弄她! 他怎么还有脸说的出这样的话! 慕槿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入又红又肿的花穴,自虐般地挖弄着。 浓白的精液在水面上飘着,一团又一团。 “哼~” 她吃痛地叫了出来,两根手指卡在花穴里一动不能动。 门,就是在这时候被推开的。 “慕槿?” 冷星路第一眼就看到屏风后的身影。 “你别过来。”女子有些慌乱的声音响起。 冷星路在屏风前停了下来,不住深呼吸,“慕槿,我是小路,我来救你了。” “嗯~” 屏风里传出一声嘤咛。 冷星路神色一紧,连忙快步绕过屏风,看到人后才松了一口气。 盯着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他几分踌躇,“你没事吧?我们最好现在就要走。” 慕槿坐在浴桶里,只露出半张脸,双眼微红像染上的胭脂。 “可我被卡主了,怎么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