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姓名?” “不告诉你。” “年龄?” “也不告诉你。” “好,躺上去吧。” “我的腿好酸呀。林医生,需要你把我抱上去。” “这是在跟医生撒娇吗?” “是命令。“ “遵命,林小姐。” 林逾笑了笑,很自然地陪林疏疏玩起角色扮演游戏。他对妹妹向来格外优待,虽说这种过度的款待方式,旁人一般称之为溺爱。 他托起少女圆滚滚的屁股,将她抱上检查椅。那两条活泼的腿没有并紧,男人可以很轻松地分开它们,然后顺理成章地挤进私密的花园。 检查椅有一定的高度,大概到林逾腰间。卡其色的百褶裙遮挡在他们周围,刚好盖住男人西装裤前那一片平静、却彰显存在感的鼓包。 少女今天穿了白色半腿袜,针织材质将她的腿型勾勒得匀称又充满活力。这一切都和男人身上那股冷漠寡情的白色气质形成反差。 她像其他少女一样,仅凭纯粹的、春天般的气息,便能让高深莫测的男人们心底冒火。 林逾揉捏着她的膝盖,像对待一个小孩子那样,动作格外轻柔。手掌里充满温情的触感,一如往常,欲望被他很好地锁进体内。 林疏疏闭上眼,理所当然地享受着突如其来的按摩。林逾趁她松懈下来,像掰开一双筷子似的,将两条腿分别固定在腿架上。他的动作并不粗鲁,却也不容置喙。 在林疏疏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被摆弄成刚刚抗拒的体位。半躺着,岔开两条大腿,其中一条腿上挂着蕾丝内裤。男人站在中间,色情又下流。从某种角度看,他们像是在进行一场剖开欲望的手术。 林逾慢条斯理地戴上一次性手套。白色橡胶裹紧修长的十指,多余的空气被挤压出来。他没有拿起任何器械,双手却带有一种犀利感。 现在,林逾准备开始执行一项微妙的任务。 他拿起鸭嘴钳,用降调的、带着笑意的嗓音逗趣林疏疏:“有没有性生活?” 听到这个问题,林疏疏的呼吸变得有点儿局促。她抬手勾住林逾腰前H样式的皮带扣,像是转移注意力似的把玩着。 “有。” “嗯?” “昨天做爱了。” “感觉如何?” “他插得很深,力气又重……现在里面有点痛。” “是吗?不要紧张,今天只是做最常规的检查。有性生活更方便扩张。” “唔......这个是什么?” “窥阴器。一会儿千万不要夹腿。” 少女不安地扭来扭去,下陷的阴道毫无预警地被闯入,她吃痛地想要夹紧双腿。林逾刚刚说完的话完全被她抛在脑后。 “宝宝,听话,越紧张越痛。是不信任我的水平吗?” “一点都不好笑,我才不是你宝宝。” “好的,对不起。林小姐,请把腿张开。 林逾温柔地安抚少女,她以一种脆弱的频率颤动着,想要将大门紧紧闭上。昨天畅通无阻的花园变得干涩、拘谨,无声拒绝冷冰冰的入侵者。 冰凉的器械和它的名字一样,令人难堪又煎熬。林疏疏不知道为什么,昨天哥哥随便勾弄两下就涨满水的甬道,如今变成干涸的池塘。 或许因为她讨厌陌生的环境,讨厌消毒水的气味,讨厌橡胶手套。尤其讨厌鸭嘴钳——劣质的触感徘徊在私密处,让她觉得自己是一块可以被肆虐的腐肉。 她知道林逾肯定没有这种想法,他手中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告诉她,他有多么珍爱自己的妹妹。 外人眼中高不可攀的院长,正弓着腰仔细观察阴道的可窥视范围。他小心地把工具旋转进穴口。期间他一直注意着林疏疏的表情,见她鼓起两腮,并没有喊痛,便果行事断地打开鸭嘴钳,撑开玫瑰色的甬道。 少女那张和林逾有五分相似的脸上闪现出痛苦的神情,她决定放弃无聊的扮演游戏,医患关系将两人的距离变得疏离又陌生。哪里比得上兄妹关系,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和兄长撒娇。 “哥哥......好痛。” 林疏疏夹住林逾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动作。她蹙着眉和他对视,一个眼神便能收获怜悯的亲吻。 “宝宝,希望这次我没有误会。是在撒娇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