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粉色液体,晶莹透亮。 “你……你给我……咳……喂了什……什么?”他的嗓音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闻言,龙幼婳的眸子骤然发亮,掩唇轻笑,稚气的小脸带着天真,娇憨道:“当然是……”她的语气变得柔和,仿佛又带上了往日温驯的羔羊假面,吐出口的话语却异常恶毒,“让你像条公狗一样发情的东西噢!” 宫离鹤不发一言,以沉默与龙幼婳对峙。 没看到意想中的反应,龙幼婳讥讽地撇了撇嘴。 “你知道秦楼楚馆如何对待那些不愿意接客的女子吗?” 宫离鹤依旧沉默,维持着端正的跪姿,仿若那药对他无效似的。 龙幼婳知道他在强撑,只为那所剩无几的体面。 笑话,这可是一滴就能让贞洁烈女成为最下贱的荡妇的媚药,有修为又如何,他可是被灌了整整一瓶。 龙幼婳视线往下,看他双手紧紧攥着双膝的布料,几根青筋在他根骨分明的手背上凸起。银钉锁链穿过他的手腕,因他逐渐加重的力道,渗出点滴血液,顺着洁白如玉的肌肤,落在暖玉地砖上。 他纤长的睫羽微颤,似被风暴摧残的蝶翼。宫离鹤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其变得仓促紊乱,被眼前人察觉嘲讽。 龙幼婳勾了勾唇,扯出一个可爱的笑容。 她欢快的说:“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噢!” 不急于一时,她还有大把日子折断他的傲骨。 龙幼婳转身欲离开,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手腕一翻,取出两条绣着银线的白绫。一条遮住他的双目,在脑后打了个蝴蝶结,另一条缚住双手,宫离鹤想要反抗,少女后退几步,踩下地面几块地砖,启动机关,钉在男人手腕上的银链一端滑动,骤然拉紧,将他的双手扯至背后,不能动弹半分。 “嗯……放置play应该是这样的吧……”她小声念叨,又上前绕到他身后,用白绫捆住他的手腕。 作罢,她拍了拍手,踏着欢快的步子,转身出了笼子。 宫离鹤虽然不知道她口中的“放置”是为何意,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估计又是折辱人的法子。 如果龙幼婳听到他心中所想,定要夸一句—— “恭喜你,猜对啦!” ps:本人试试看捏,有人看就最好了,写了大纲和纸质稿,有时间的话会写完的,另外本人xp有点小怪,下一张是调教but本人还没打完字(?gt;?lt;?)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