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丞豪笑得很坏,清清嗓,学起了那个女人,“冯既野,你他妈次次把我弄哭你很得意是吗?你说羞不羞耻……” 习月小脑一懵,他后面的话和周遭的刀叉声都如同消了音,手中的咖啡差点掉地。这话就是她说的,那事虽然过去了一年多,但她还记忆犹新。 那时,她和冯既野已经很亲密了,她的性欲算强的,但他更强,只要不出差,人在海州,他们晚上必做。越熟,他的玩法也是越野,尤其是,他特别喜欢看她欲求不满的哭着求自己要糖吃。 他真的就馋她那句嗲里嗲气的:冯老师,我想要。 那次,是她出差了大半个月,冯既野像被囚禁了很久的猛兽,抓着她,疯狂的发泄,半个月憋着的欲望,全喷洒在了她的身体上。 她记得,大概连着做了叁次,一次在床上,一次在书桌上,一次直接在地上,每次时间都不短。最后被他搞到高潮,她感觉自己下面要他那粗猛玩意给倒腾烂了,意识混乱的只能狂叫和求他不要了,但他就是不放过她,顶得越来越深。过了一阵,这禽兽终于射了,还射在了她软绵的胸上。 冯既野用纸巾擦去了她胸上的津液,又趴在了她身上,根本不舍得起来,一直在玩她的发丝,笑着盯着她。做到最后她真哭了,现在眼里还有泪,那小野劲一上来,扇了他一巴掌,娇怒了一句, “变态,死变态。” 他怎么会生气,这都是征服感,直接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瞎话。不过,在做爱这件事上,她早就沦陷了,所以还附和上了这个吻,俩人的舌头都进得很深,缠绵死了。 后来,她洗完澡,就穿着一条黑色蕾丝内裤走了出来,边穿睡裙,边对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冯既野说了那句话,她还记得,他抬起下颌,很傲然的回了自己一个字:是。 如果只谈身体上的愉悦,那么,他们真是绝配。 他玩得很疯,而她也受得了他的疯。 - 往事如烟,那些暧昧里的快乐也终究是灰飞烟灭了。 晚上吃完火锅,卫丞豪回了学校,因为离酒店不远,习月一个人散着步回来的,到了酒店她也不想上去,一天发生了很多事,虽然好像知道了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但就是压在她的心底,透不过气。 她在楼下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燃了一根烟,靠在墙边,仰起头,看着烟圈在冰冷的雾气里飘起,眼里、心里尽是事。有些事不知道好像没这么难受,但偏偏要让她知道,搞得她心烦意乱。 抽完了一根,习月刚掐灭转身准备进去,却看到了走近墙角的男人,是冯既野,他穿着过膝的黑色长大衣和皮靴,站得笔直,夜风微微掠起了他的浅薄的刘海。 她望着他,想了想,再过两个月,他就叁十岁了,可这张文气俊逸的脸,好像一点也没老,连条褶都没有。 不过习月玩了一天是真累了,也不知道和冯既野能说点什么,于是只朝他一笑,然后绕过了他,他却开了口,话很冷,“你还真是不把我当一回事啊。” 她知道,应该是他今天听到了自己和卫丞豪说的话。 不知怎么回应就干脆闭嘴,习月继续往前走,但没走几步,冯既野就跟了过来,拽住了她,她想反抗,但他力气太大,几个大步就被他拖进了后门。 “你要干嘛?”她低吼。 这时,他已经将她拽进了无人的电梯里,还搂住了她的腰,手掌很用力,语气像是有些刻意的轻浮,“突然来了兴致,有点怀念你的……” 习月眉头皱得很紧,“什么?” 冯既野凑到了她脸前,将温热的气吐在了她的唇边,字字清晰,“口活。” 习月气到抬起手就想扇他,“冯既野,别太下流。” 下流? 冯既野就是听不得这词,不过她都这么说了,那他就照做,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了她的大衣,看到里面的吊带裙,眼神如狼似虎,话语更不客气了,“我下流不是一两天了,今儿不知怎么,突然很馋你身体。” 狠狠的盯着她的双眼,说:“就想在巴黎和你做一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