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倒是相当平和,“我也往她手里扎了,算是扯平,不过我扎的时候我都想笑,做这种事,还真没劲。” 或许心里有另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吧,这伤也没往心里去。 - 到了酒店,习月从阿po那取了药后,就回了房,也让他们也早点休息。 前一天去了云县,凌晨开始又连轴转,习月太疲惫了,不过她还是要先清理伤口,叁俩下把衣服脱光后,走去洗手间,对着镜子,拿着药水涂抹着,沁到皮肤深处,阵阵疼,她是咬着牙涂完的。 不过,心里藏了一个人,好像不管身上的伤再疼,只要想起他,也能把涩人的药水当成蜜。 想着冯既野在巴黎帮自己这件事,她又不觉笑了。 这时,手机响了,习月连忙套上睡衣,连内衣都来不及穿,她看到是温燕雨打来的视频,也放松了些。 温燕雨窝在床上可爱的打招呼,“月月姐姐,我想你了。” 习月笑着,“我们不是昨天才见的吗。” “喜欢一个人,天天都想见到她。” “你这小丫头跟谁学的情话?” “电视剧。” “……” 她们有的没的聊着,很开心。 习月一天的压力也在童真里彻底释放干净了。 “月月姐姐,你等我一下。” 温燕雨不知道在对着手机操作什么,直到习月看到她将冯既野加入了群聊里,她猛地一慌。 冯既野也很快接通了,温燕雨笑嘻嘻的:“哥哥,我要写作业了,你和月月姐姐聊吧。” 就这样,温燕雨迅速退出了。 群里只留下了冯既野和习月。 虽然过去他们再亲密,也鲜少聊微信,更没有语音和视频过。 习月有点紧张,“情书,你看了吗?” “看了。”冯既野很淡然。 习月一直往镜头里看,小心思被冯既野发现了,他特意把摄像头对着书柜转了一圈,“我在家,一个人。” “你真好笑,我又不是查岗。”她心虚了,紧张的拨了拨头发,“我们还没在一起,我没那个权利。” 冯既野就想逗她:“你情书写得挺开放的,怎么视频还害羞了。” 一下子,习月脸都热了,“你有病吧,我哪有写得很开放啊。” 冯既野面色淡定,说:“怎么?要我读一遍吗?不是你说的,想和我去很多地方,去一个地方就和我做一次。” “啊,啊,啊。”习月闭眼尖叫,“我是要你看,谁要你读出来啊。” 冯既野嘲笑,“敢写不敢当。” 被激到了,习月昂起头,盯着他,狠狠的说,“谁说我不敢当了,以后,我们去一个地方旅游,我就要你下不来床。” 忽然,冯既野单手撑着后脑,靠向沙发,戴着眼镜的他,斯文里又来了邪劲,“听你这语气,你这一年是长进了?还能让我下不来床,你别哭一整晚就行。” “……” 习月羞得瞬间低下头,脸骤然沸红,心里慌死了。 手还无力一软,镜头不慎往下了一些,睡衣露出了大半截,刚刚着急接电话,她连睡衣都只系了两粒扣子,此时领口敞得很开,这个俯拍的角度,肩颈、锁骨,以及那对粉扑扑的胸,还有小葡萄,都看得一清二楚。 冯既野饶有兴致的瞅了几眼,声音每次故意放低,着实有些下流无耻,“这大晚上,怂恿我妹妹拉我进群聊,然后连内衣都不穿,怎么?裸聊,也是你追我的手段?” 而后,他低哼,玩味一笑:“习月,你这玩法也是越来越骚了啊。” / 野哥:纸呢,我不行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