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在跟我妈聊这个的时候我妈的表情不太对劲,她是一个老警察了,她说她也接触过一些没法解释的东西。” 这事儿当然是胡诌,宣承越没有那么丰富的人生经历,他和他弟在森林迷路这事儿是真的,不过很快就被他妈找到了,一手薅一个给带走了。 宣承越从乡村怪谈将到都市灵异,从工地无头尸体讲到校园会跳舞的红皮鞋,一个一个故事从宣承越口中脱出,而那些兽人也以宣承越为中心,越靠越近。 作为极地动物的他们居然感觉到了冷。 忽然,宣承越没声了。 “怎,怎么了?”大海豹询问,“是有哪里不对劲吗?我们这里的兽多了一个?” “不是,是你压我输液管了。”宣承越无奈地看向对方,“劳驾抬个上半身。” “啊?哦哦哦。”海豹惊疑未定的,只觉得此时黑夜里隐藏的东西太多了,而且她对人的印象也发生了些许的改变。 人类并非无害的小可爱,他们也可以超吓兽!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害怕人形了吗?”宣承越问。 动物们默默点头,而后宣承越勾唇一笑:“那就好,没事我就先睡了?” “等一下。”北极熊出声打断宣承越闭眼的动作。 北极熊拎起宣承越自己躺在了病床上,顺便把宣承越放在自己肚皮上头。 而海豹和企鹅都挤了过来,一左一右包抄宣承越,就连雪狐都默默地蜷在了宣承越的颈侧。 好吧,看来他的故事后劲挺大。 这些兽本身都挺爱干净的,皮毛溜光水滑,宣承越感觉到雪狐的鼻子点在了自己的太阳穴,有些湿润润的。 他能察觉到这些兽呼吸的起伏,甚至不知不觉和他们同步。 原本就困了的宣承越这下是真的睡着了。 “睡了?”帝企鹅小声问。 “确实睡了。”北极熊觉得很神奇,宣承越居然能在他们这群绑架犯堆里睡着,他伸手拍了拍宣承越的脑壳,宣承越没动静。 “我在想他刚才讲的那些故事。”海豹纠结道。 “你给我闭嘴!”雪狐压低声音,但语调还是那么的气急败坏,“以后这个话题不准再出现。” “哦~你害怕。”企鹅懂了。 雪狐扭头过去就要啃企鹅的鳍状肢,不过被北极熊给拦住了。 “我们明天就要撤了。”北极熊说,“不然被浩元逮住就不好了。” 海豹唔了一声,她紧靠着北极熊,听了这话之后把上半身压在了北极熊上,用自己的鼻子点了点宣承越:“真的不能带走他吗?” “不可能的,别想了。”雪狐啧了一声,重新把鼻子抵在宣承越耳畔,重重地叹了一声。 宣承越听到这声音,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上辈子他家也是一猫一狗,他家狗子在趴下的时候总伴随着一声叹息,仿佛它的狗生活得很艰难。 宣承越半梦半醒间伸手拍了拍狐狸的脑袋:“老黑,别叹气了。” 老黑是谁?狐狸不解,他们调查过宣承越,不记得他身边还有个叫老黑的啊。 宣承越身上果然还有秘密。 而宣承越在安抚自家老黑之后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自己变成了老黑,准确地说是他变成了一只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