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信息素的流转,必然要牵起情愫。 她吧嗒吧嗒又掉了会儿眼泪,观河就站在她身旁,抬着手落下也不是,收回也不是。 终于还是落在了她后背,拍了拍给她顺顺气,“别哭了,沉星满。” 沉星满应声抬头,可怜巴巴道,“疼。” 能不疼嘛,肿得眼睛就剩一条缝了! “我去拿药膏。” “哦。”可怜样儿,“那你快点。” 观河回来的时候她还是刚才的坐姿,不倒翁似的缩在椅子里,下巴枕着膝盖,眼巴巴地望着门口。 她仰着头,观河稍稍俯身,手指蘸着药膏小心地抹上她的眼周。 “嘶——”她倒吸凉气,“有点痛哦。” 观河跟着她颤了颤,“我轻点。” 现在像只乖顺的猫,雪白的脖颈,白皙的胸膛,睡衣的领口荡下来,他稍稍垂下眼睫就能将她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粉色的内衣肩带也露出来了。 “好了。”观河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呼呼她的眼皮。 她说痒,这个字真的有魔力,观河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后背瞬间绷紧。 “脚麻了。” 本来只打算扶她一把,她却伸出了双臂,“抱,眼睛看不见。” 怎么个抱法呢? 她像树袋熊一样攀在他身上,观河不得不托着她腿根,她稳稳地将双腿盘在他腰间。 “注意形象,穿着睡裙呢。”他是正人君子,非礼勿视。 沉星满哼哼,声音小得像蚊子,“都那样过了,还讲究什么呀……” “哪样啊?你展开说说。”观河嗤笑一声,这人真有意思啊,发情的时候扭扭捏捏,清醒的时候死猪不怕开水烫。 沉星满挂他身上不肯下来,小脑袋又往他脖子里钻,喜欢他的气味。 观河只能抱着她沙发上坐会儿,房间太私密了,还是在公共区域好,虽然……也好不到哪去。 她嗅了一会儿又安安静静地趴好了,枕着他的肩甚至打了个哈欠。 观河也无意识的在拍她的后背,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过了好一会儿了,两个人的信息素居然平和地溢出,缓缓地混杂交错在一起,他再没有一丝不适,抑制胶囊强劲的副作用仿佛是个笑话。 “我想家了……你干嘛要跑到北方来,这里离我家好远。” “嗯,怪我,让你受罪了。”这个锅他认了。 沉星满却说,“不要哄我,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跑那么远,明明你也是南方人。” 她还在等着他的回答,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贴在了一起,柔软的乳肉伴随着呼吸挤压着他的胸膛,她似乎毫无察觉,呼吸依然平稳。 “难道这也是机密吗?”她很少问他的事,她知道军人身份涉及诸多机密。 “不是。”观河收腰往后靠了靠,试图不动声色地躲开她的亲密接触。 哪知道她的身体也跟随着他的动作,不但没分开,现在连小腹都贴着了。 “我想离开家,再也不回去。”他声音冷淡,十年军旅生涯,再提起缘由,他已然释怀,只是当时迫切的心情仍涌上心头。 沉星满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理由,她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信息素一瞬间现出锋芒,但很快又隐藏到深处了。 观河抓住她不老实的手,反反复复地捏着他的腰侧,捏得他肉里酸麻,心里躁动,“摸什么呢?” “没什么呀。”她浅浅地挣了挣,“就想摸摸你,真帅呀,你有腹肌呢。” 他哽住,哪跟哪儿啊,画风变得这么快,前一秒煽情后一秒就上手了。 她蹭蹭他的颈,低着头在他的锁骨窝里嗅,“你也可以摸摸我呀。” 观河捉着她下巴强迫她抬头,眼睛稍微好了点儿,他眯了眯眼,感受到她的躲闪了。 “只能选一个,要么摸我,要么摸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