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予一连在京郊小屋住了五天,期间暗卫每天一封信给她汇报云聿瑾的动态,说他每天都会去寒山下接她,但毫不例外,都会被拦在山脚下,然后一个人默默的坐上一个时辰再回家。 说短短五日,驸马爷已经瘦了两团了啦,官服都大了啦,眼下乌青一片了啦,身形憔悴不已了啦,皇上都注意到了啦,再这样下去怕是项太后也要知道了啦,你还是快回来吧了啦,没得闹出人命了啦,不得了了啦。 一封血书(?)写的是情真意切,催人泪下。叫白知予不得不对这位“冒死进谏的暗卫投去一双青眼。嗯,此人忠言逆耳,大大的良民也。 白知予将这信叠吧叠吧丢进灶台的火堆里头,抬头望着庖厨程先生。 程砚清用大勺子舀了一小口汤来尝咸谈,对上白知予混杂着多种情绪的眼神。 你要回去了?”,他平静的开口。 白知予揪了揪自己的衣角,又在地上搓了搓鞋子,“嗯暗卫说云聿瑾快愁死了 白知予这几天每天都会去看一眼云中瑾对她的好感度,这人真是奇葩一朵朵,都这样了,好感度还是每天都在涨。 叫白知予简直寝食难安,被狗吃掉的良心在狗肚子里疼。 程砚清冷冷的哼了一声,“寝食难安?我也没见你少吃,也没见你少睡,每回我还没结束就睡过去了的人,不是你?。 白知予山笑一声,“我那是睡吗?那是被你操晕了。” 这几天,他们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其余几乎一半时间都在做爱,程砚清说要把他走的这些时日欠下的给补回来。 白知予则迟钝的想,“他也没问我跟云聿瑾做过多少次呢?“ 程砚清说长痛不如短痛,吃过午饭同她睡了个午觉就将人送了回去。 稀奇的是,这次的午觉居然就是单纯的睡觉。 他说让她留点体力给晚上。 酸不拉几的味道。 叫白知予对云聿瑾的愧疚感没消退的同时又衍生出新的对程砚清的愧疚感,她觉得自己快被折腾死了。 按白知予的原计划她是想去大理寺接云聿瑾下值的,云聿瑾表现的这么明显,仿佛他们两不是吵架,是他成了鳏夫一般的难受。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朝堂局势紧张,云聿瑾作为华攸宁的一员大将一举一动都被人注视着,白知予一直跟他吵架不和好,对于朝堂只会徒增风波。 但马车里,程砚清的脸色属实算不上好看,白知予只能将自己的这个想法扼杀在摇篮中。 看着白知予进了云府,程砚清闭眼切回小号。 这几天云聿瑾那边都是他设定的固定数据在操控那个人,程砚清甫一穿回来,忽然而来的一阵头晕叫他身形一晃,差点没站稳。是饥饿和睡眠不足引起的云聿瑾扶了扶额,叹了口气,进入异世界 去买了两颗体力丸吃下。他气定神闲的处理了一会公务,就听泽川喜滋滋的一路小跑进来,“公子!公主回来了! 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云聿瑾猛地睁大眼睛,撑在桌子上腾地站 起来,“真的!?‘ 泽川疯狂点头,“真的真的!刚青萝来跟我说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