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速决,好早日入宫去看父皇。 她索性拉开寝衣,毫无保留地让自己的身子迎上来,更是刻意用傲人的双乳去挤蹭他的脸。 李殉抬起头,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目光沉如深黑的夜。 “公主,你看清我是谁了吗?” 平安脸色一滞,轻喘着,声音细细柔柔,“你是驸马,是镇国大将军,是我的夫君……” 李殉手一动,指头便落入了平安的檀口中,他索性直接将食指中指都伸了进去,肆意勾弄她的舌尖。 “我可不是沉折,”他笑了笑,凑近她的耳廓,吐息灼热,“我是别的男子,不是你心心念念的沉折。” 听到沉折的名字,平安明显反应激烈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偏过头去,那张脆弱的脸上终于露出厉色。 因为嘴里含着李殉的手指,她说话时有些含糊,“李殉,你别太过分!” 过分?他只会更过分。 李殉将她说话流出的口水慢条斯理地涂在她的脸上,低着嗓子,笑得压抑又胆寒。 平安只觉得身下一紧,灼热又硬挺的性器已经蹭戳着进来, 已经大亮了,院子里的下人都开始奔走忙碌,先前守着平安的宫仆也都没离开过下面。 此刻李殉的脸庞越来越清晰,平安抖着睫毛,不停地低喃痛。 身体痛,心里更痛。 她是皇室公主,现在竟然在李殉的胁迫下,白日宣淫,众人围观。 性器在湿润的内壁里缓慢向前,越来越深,李殉一边从优美的脖颈吻向双乳,又吻向腰腹,一边沉下腰往里撞。 只觉得她那玉蕊含得自己太紧了,竟有些费力。 慢慢的,李殉找到了门道,将她顶在房瓦上,沉重地喘息着,一下又一下。 平安只觉得被硌得整个后背都是火辣辣的疼,可身下涌上来的强烈满足感又让自己渐渐沉迷着。 她的腿不由自主攀上李殉的腰,无意识地磨蹭着他,李殉顶的越来越深,几乎要顶到最里。 平安被迫仰着脖颈,一双含情眼里溢出源源不断的泪水,脸色潮红。 李殉突然抬起头来,大掌掐上她那柔软雪白的脖颈,身下进攻猛然变得更激烈,他的脊背微微拱起,不要命似的深入,掐住玉颈的手微微颤着,越收越紧。 整个过程很短。 平安只觉得身体里的茎体更加滚烫,她甚至来不及挣扎,就已经在极度窒息中没了呼吸。 与此同时,李殉眼神越加凶狠,一股热流一泄而出,尽数灌入这具还温热的身体深处。 他沉沉呼出一口气,抱着她平静了片刻,抽身时眼中难得流露出了几分惋惜。 他低声说道,“下辈子,别做皇家人。” 李殉抱着衣着混乱的公主从房瓦上跃下。 她乌黑的发被风扬起,有几缕扫过瞪大的双眼。 宫仆们纷纷低着头,都不敢看一眼,以为公主殿下累了,将军要把她抱到房里去。 到了公主的院子里,李殉进房帮她披上一件长衫,将系带系好,又随手扯出一根红色的披帛,摸起来是不容易扯坏的料子。 他抱着平安,到了院子里,将披帛在桂花树上挽了个结,把她送了上去。 桂花树突然承重,发出“吱呀”的微小声响。 正是秋,柔黄清香的桂花因此落了下来,洒满全身,有一朵小的留在了平安青紫的唇瓣上。 李殉抬起她纤弱的手腕,脸颊轻轻蹭了蹭,目光中说不出是什么。 “公主,自挂桂花树应当是你在听闻父皇被叛军杀害后最好的选择。” “天下易主,帝女殉国,史书这么写才精彩。” “你快些走,说不定还能遇到你父皇。” “若真遇到了,我还挺好奇你们会用如何恶毒厌弃的语气和话来骂我。” “不过真遗憾,我会稳稳坐在你父皇的皇位上,做天下的主人。” “骂也没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