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停下] [孟立言] 钢笔却在滑动,碰到了花核,她控制不住颤了一下,呜咽快从唇齿里溢出。 新人刚刚不知道回答了什么,孟立言在说的话她也注意不到,裙底之下,圆圆的小核充血从花唇里探出去,他大约是从她的反应里发现了,笔帽在那里流连。 温绒的心似乎都被勾连着揉磨,小穴一缩一缩的接近抽搐。 别,啊…… 可是她不能躲。 弧度柔美的臀线在新人视野内,一动就会忍不住接下去的颤抖,她没有把握做到镇定自若地走开,只能维持原状,翘着臀,放任那支笔在女子的最隐秘处猥渎。 它像一尾灵活的鱼,技巧性地挑逗,插进合拢的花唇间对小核打圈。 小穴律动嘬吸塞满甬道的内裤,温绒仿佛能听见精液欲水被挤压的叽咕叽咕的声音,蕾丝边磨擦过花壁,快感一阵阵传导,自背脊而上,到肩胛胸前。 啊……啊嗯……不要,不能再……会藏不住的…… 她失神中纤睫翕抖,眼中已经没有了焦距,只在最后理智控制下死死低着头抓着桌边。长发细软微卷,似轻云在侧,稍微挡了挡旁人的视线。 然而孟立言的余光仍能看清她脸上的粉霞,高潮将至的柔媚样,他手指一动,喉结滚动,蓦然觉得干渴。 钢笔按着小肉核短暂停下,冰凉的金属被爱液温热,下流地威胁,温绒心口一下被捏着,像正被枪指着等待宣判,呼吸都不敢。 [这里] 笔碾了碾。 呜……温绒腰肢都软了,穴再次挛缩着吞吐,暖流溢出来,湿了腿根间紧夹着的缝隙。 [是哪里] [告诉我?] 新消息出现在窗口上,文字像野蜂般躁动的心跳。 温绒静喘了好一会才勉强看清,不等她叫他停下,钢笔在湿软的私缝转了半圈,花核被卡进金属夹侧面的凹陷里,酸意一下涌上来。 她双颊绯红,深屏着一口气。 [不要动,是] 她手指发抖地打到一半,羞耻得组织不出接下去的那个词。孟立言正在和新职员说话,还能一心二用地发消息戏谑。 [是什么] 他明明知道。 笔适时抽动,娇嫩的花核被前后拉扯,怕温绒敏感地撑不住速度不快,就算这样她也软了膝,手指绷紧长按在键上。 呜,不行,嗯……痉挛般的快感席卷全身,就在她咬唇忍不住颤挛的时候,他终于收手,让温绒从高潮的边缘滑落。 她克制地轻喘,欲望悬在半途,不上不下的难受,温绒真的怕了,怕再来一次就压抑不住呻吟,在人前放浪形骸,只能顺着他的意。 [是阴蒂] 字眼出现在对话框里,就好像她当着其它人的面说出了口,无比羞耻而淫秽,她浑身发烫。 孟立言却没有到此为止。 笔端在花蕊里慢慢滑动,渴望欢愉的身体自发流水酥软,硬物来到了穴口,试探性地深入,温绒又想又怕。 [别]为了不在人前被肏干,她已经不管要说什么了,[不要插进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