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心早就湿透了 翟渐青扶着自己肿胀的性器在她的阴唇边缘磨蹭,后入的姿势无法让他们彼此看到对方的表情,他们通过体温、通过肌肤来感知两个人之间的欲望。 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她的穴口翕张,想要将她曾经吞没的肿胀紧紧抓住。 不自觉地,她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反蹭在他的胯上,就连喉咙之间也发出了诱人进入的声响。 “唔……嗯……” 此刻的呢喃让他血脉贲张,他抵在穴口的性器已然按捺不住。 他一插到底,程嘉迦颅内瞬间炸开,紧咬的牙关也彻底崩坏,细碎的娇吟声声不绝。 他撞得粗暴又霸道,上一次在厕所里的时候,他会问她这里可不可以,会问她会不会痛。这一次下体的碰撞只有蛮狠与冲击,胯骨撞在她屁股上的啪啪声盖过了她的娇喘,也盖过了她的淫叫。 她手掌握紧,想要抓住些什么,最后抓住了他的手腕。 “哈,啊——学,学长——” 程嘉迦平时不爱叫他这个称呼。 她总觉得这个称呼将他们的距离拉得太远,两人之间好像永远隔着两年青春,久久无法靠近。然而等她此时此刻喊出这个称呼,她只觉得有些后悔。 后悔那一年的自己没有早些告白。 毕竟他说,他对她是一见钟情。 如果当年他们其中一方愿意更主动些,她想他们之间不会横亘着十年错过。 翟渐青猛烈地抽插了数十下,最后他抽出了自己的欲望,射在了她白嫩的臀肉上。 她自觉这场性爱是她别样的满足,可惜这还不够。 程嘉迦揩走她屁股上的精液,擦在了他的腹肌上,她的上半身依然套着那件缎面长裙,只是下半身已经空空荡荡,刚泄欲过的穴口流着水。 她趴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翟渐青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她接着便喊住了他的耳垂,舌苔剐蹭过他敏感的耳朵。 耳边明晃晃地口水吞咽声也让他兽欲四起,他抱着她边走边肏,精液与情色的气息遍布了公寓的每个角落。 他们从厨房到卧室,从卧室到书房,无一放过。 夜色席卷而来,书房里的笔记本和水性笔洒了一地,程嘉迦半躺在书桌上气喘吁吁。 缎面长裙早就被扔在了卧室里,他们都是赤身裸体,没有太多害臊的情绪。 翟渐青推着她丰满的乳房,像是欣赏杰作一般欣赏着她的胴体,“这次吻痕少,遮瑕遮得住。” 吻痕并不少,只是他没抓着她的脖子和锁骨亲了,而是将吻痕留在了她的其他隐秘处,衣服一穿,谁也看不见。 需要有所遮掩的其实只有程嘉迦,翟渐青脖子上有着几颗不明显的草莓,程嘉迦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说道,“好。” 翟渐青抱着她去清洗了一下,又给她拿了件衣服。 程嘉迦湿漉漉的手将衣服展开一看,立刻又丢回给他,“换一件,这款不适合在家穿!” 他拿的是一件交叉绑带连衣裙,只要轻轻一扯背后的绑带,这件衣服就会立刻掉下。他的心思不言而喻。 他憋笑说道,“我觉得很合适啊。” “快点,卧室第二个柜子里有居家服。” “你叫声学长我就去拿。” 程嘉迦半开厕所门,皱着眉头嫌弃,“你怎么这么幼稚。” “求你叫我一声学长吧,宝贝。” 他这么一喊,她的心也有些软了。 于是她小声喊了一句,“学长。” “我没听清,你要是不想喊学长的话,喊老公也行。” 程嘉迦“嘁”了一声,“都还没结婚呢。” 说完她又怕翟渐青觉得她在催婚,又解释道,“我不是说要结婚的意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