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开,摸索着墙壁,她寻找着门,一股热潮来袭,瞬间腿软跪趴下,唇齿间的嘤咛差点脱口。 难以启齿的地方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啃噬一样疼痒,如果不是这么多年陈女士的教育,她已经忍不住伸手去碰了。 身躯在柔软的地毯上翻滚,时不时蜷缩,可是这些都难以填满逐渐空虚的下体,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像是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的酸楚空洞,难受得她眼眶发红委屈眼泪大颗大颗无声的滴落在地毯上。 虽是在黑暗中,但是霍钦洲看的比谁都清楚,他的女孩娇嫩的身躯已经发粉,还有大量的施虐痕迹,湿润没有遮挡的花穴一股一股的蜜液涌出,没有抚慰的她晶莹的小脸憋得通红,剔透的眼眸里全是无助跟渴求…但是却一刻都没有向他开口祈求怜爱。 暧昧的空气中传来一声悠远的叹息,她泪眼朦胧中仿佛看到了高高在上的神居高临下的用怜悯冰冷的望着她给她判了死刑。 身躯陷入柔软温凉的床榻,她却感觉陷入了地狱,慌乱中绵力挣扎着最后的希望,冰凉的镣铐锁住了双腕,宣告失败。 灯光突然通亮,刺得她双眼微闭,晃神间高大的身影俯身将枕头垫在了她的腰身下开口命令:“睁眼。” 微微适应了一下她颤抖着睁开了眼,入目是那张夺目迤逦的峻脸还有他健美赤裸的身躯,窄腰连接完美的人鱼线下是抵住她穴口的炙热,它太大了,黑色草丛中一条蜿蜒丑陋的巨龙,上面青筋环绕,龙头还散发热气,相比他温凉的体温,这个地方相反异常,瞳孔震惊微缩… 男人在她迅速后退的瞬间,用力掐住她的腰狠狠拖回来,刺了进去,力道大得她以为自己是他的仇人,哪怕药性此时在最剧烈的时候,她也差点痛到昏厥。 “看着我是怎么操的你,谁来救你?黎琛?还是易斯年,是他亲手把你交给我的,你该求谁呢?”无视着她的忍痛,冷冷的驰聘,压眸注视着她发白的面容,身躯颤抖着,连带着柔软的娇乳都晃动不止,稀疏柔软的毛发遮盖不了被他操透的嫩逼,抽动间带出来的血夜又被推回去,至于下肉棒上越来越深的红色,一点点堆积滴落在床单上。 “疼…我真的疼…霍钦洲…你不要再用力了…我好疼…我受不了的…”语句断断续续带着抽噎…体内的药已经在分泌蜜液了,可是这是她的第一次,他毫不怜惜,只知道像狼一样侵占,狂热的冲击,好像就是要让她痛。 他从这个角度进去,底下还垫着枕头,进的异常的深,她几乎觉得自己快要被穿透。 把枕头抽离,拉着她的双腿搭在肩膀,让她整个人几乎腰身离床,他跪立着将肉棒狠狠挺了进去,这个体位,几乎全部进去了,因为她已经感觉到极限了,可是他还有小半部分在外面。 她惨叫着晃动镣铐,想要找一个支撑点,她太疼了,第一次宫口就被毫不留情的干开了。 “这么嫩,这么浅的小穴,南南真的是藏得好紧。”这个时候的他还似乎游刃有余,只是呼吸稍微重了点。 “怎么会受不了,南南吃得那么乖,都舍不得放开。”俯身将她的双腿分得打开,按压在旁边,天生舞者的她娇小柔软到不可思议,这算是他唯一舒心她学了跳舞的一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