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爽得他喟叹一声,狠狠用力一顶,比之前还要快的速度跟力道,一下又一下,本就刚刚高潮的女人,受不了刺激的痉挛挣扎又很快被镇压,痛感跟史无前例的快感让她感觉自己濒临死亡。 所有声音被吞纳,窒息感逼迫她反抗被无情镇压。 突然回想起好几次男人意味深长的目光,真是睚眦必报,出来混真的迟早要还,可惜她明白得太晚。 瞳孔微眯,他吸了一口芬芳单薄的纤颈,侧躺在女人的身后,将她的腿打开后入,伸手用力的捏了捏微肿的乳头。 女人娇小的身躯被他以各种姿势操弄,所有的不满与反抗都在绝对的力量下镇压,只剩下哀弱的哭求。 “连奶子都那么软,南儿是吃什么长大的啊。”长到他心口上去了。 肚子胀痛难耐,身后的人根本不允许她有半分反抗的机会。 “叫哥哥…”温凉的喘息在她耳边低语厮磨。 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徘徊,指尖绷得发白,汗液顺着纤细白皙的颈项滑落至锁骨,发丝贴合出妩媚的弧度。 几重折磨下,她不成人形,口齿轻咬,一字一顿:“做梦!”都到这一步了,哭是没有用了,她难过,他也别想得意。 一声轻淡的冷笑几不可闻:“南南好骨气…” 分明的指关节掐住她的下巴:“这画倒是惟妙惟俏,可惜无比不得现在的南南,淫荡惹人怜惜啊。” 撇开眼不去看那些下流的画作,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明明温柔轻淡,动作却不见丝毫停顿,一下又一下顶入:“那天在叁楼镜房内,南南在阿洲身下,可比在我这儿柔顺多了,果然我还是太温柔了是吗。” 眼尾下垂,似哀似怜:“原是我多虑了,南南身子骨硬朗得很,怎会受不住呢。” 从身后揽住她的腰身逼她半跪,不再保留的凶狠没入,之前还有小半截在外的粗身如今已经贴合,在这个异常深入的姿势下,姜南迫使痛仰声音压抑在喉咙支离破碎,直到宫口被打开,她才知道她一直低估了他。 “南南这里面倒是藏的紧,如此妙不可言,被阿洲捷足先登不免让我有些难过。”语气遗憾,温柔中不乏狠意。 要问她现在在想什么,后悔,当时就是后悔。 拖着疲软疼痛的身子挣扎着往前爬,往往脱离了只剩前端在体内的时候,身后的人好整以暇掐住腰狠狠往后拖,入得更彻底。 逗弄腻了,他轻笑加快速度,一下比一下重,对于她的眼泪跟啜泣视而不见。 在这种力度跟药物的折磨下,身体又一次不受控制攀上高峰,她呜咽出声,残破不堪:“…够了…停下,我错了我错了,易斯年…” 力度依旧没有缓下来,眉眼微瞌似笑非笑… 心中憋闷,有些难以启齿,但是理智跟身体已经最大限度承受她不得不开口:“…哥哥。”声音轻软沙哑,几乎不仔细听完全听不清。 眸底一暗。 喘息着尖叫:“你骗我…”他根本没有停下来,反而愈来愈快,不知持续多久。 被他胁迫着以软软的声音说了好多他爱听的话。 她几乎要晕厥,半身瘫软,她腰身被紧紧锁住,一阵滚烫冲进身体持续良久,她胀痛难耐没承受住晕了过去。 轻声叹息:“真可爱。” 语罢,没有犹豫的继续抽动起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