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樵进了宫,去找妹子谈心。 小皇帝知道谢樵来了,他冷淡的翘了翘嘴角,易公公轻轻道,“国舅大人这是把皇宫当自家后花园了,想来就来。” 小皇帝又捏了下拳头,“这是父皇给他的恩宠呢。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摄政王。” 易公公给小皇帝倒茶,“陛下且忍忍把,一切都等亲政了再说。” 小皇帝没吭声,半天才道,“朕知道,只怕没这么容易。” 易公公低着头,脸庞半明半暗,“只要陛下娶了谢家女,想必摄政王也会让陛下接触朝政,陛下现如今只能忍。” 小皇帝冷哼了一声。 谢太后宫里,谢太后正怒目瞪着哥哥,“你不来便罢,来了就是怪我,我到底又做了什么让堂堂摄政王大人动怒!” 谢樵紧锁双眉,“你为什么非要折腾恭太妃,她毕竟是陛下生母!依了你,只让她做了太妃,封号还是恭,你还要如何,折磨她,皇帝会喜欢吗?你堂堂一国太后,整天就耍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这就是母亲教你的!” 谢太后尖声道,“你别提母亲!呵,原来你是为了替那个贱人抱不平,我倒不知道,原来我不是你亲妹妹,那个贱人才是!” 谢樵看着状若疯癫的妹妹,眼里冒出不可思议,“你如今怎么同个疯妇一样!” 谢太后听闻更加狂怒,谢樵站起来,冷声道,“太后身体不适,这一个月要养病,不许人来打扰她!” 谢樵转身就走,身后传来乒乒乓乓哗啦哐当的声音,不知道砸碎了什么东西。 小皇帝听闻谢太后要养病一个月,又冷笑了起来,这就是谢樵给他的答复,禁足谢太后一个月,他这皇帝的面子也不过只值一个月。 恭太妃越发不安,问大宫女,“我是不是又错了?” 大宫女安慰她,“太妃娘娘什么错都没有,陛下定会体谅。太后既然要养病,您也不必去请安了。” 恭太妃摇头,“那就在太后宫外请安好了。” 不能让人抓住她的错然后怪在皇帝身上。 可是皇帝生母每日在太后宫外磕头请安,风雨无阻,这在其他人看来又是什么想法? 谢太后得知后笑的异常讽刺,“看看,都说她恭顺,她这是给我不停的挖坑上眼药啊,大哥还说是我无理取闹,等着吧,谢家被这两母子吸干血的时候也就是死期到了!” 大宫女还有嬷嬷具都惶恐不安,被谢太后吓的。 年前,何馨又生下了一个儿子,卢子琅和卢子钰都非常高兴,打赏也异常慷慨,下人们个个喜气盈腮。 知道知州大人又喜得贵子,前来送礼的也不少。 何馨在床上还不安分,听人回报工厂的情况,嬷嬷实在忍不住,“没了你,工厂也不会关门,何况现在也放假了,你刚生了孩子,消停些,大公子也在呢!” 何馨讪讪的。 京里,何母知道女儿生了第二个儿子,一脸欣慰,除了打点给女儿外孙的礼,还去佛堂上了香。 这么多年了,女婿始终没有纳妾收通房,就这点,何母就万分满意卢子琅。 晚上何太太同丈夫道,“女婿马上也到任期了,在辽州那穷地方待了这么多年,这次回来可得给他找个好地方才是。” 何五老爷想了想,“我和父亲提一下,子琅的考评都是上优的,想来挪个好地方不难。” 可是何五老爷去和父亲何阁老商量的时候何阁老却道,“不还是有一年呢么,不急。” 京城形势并不明朗,五儿子的女婿靠着何家当了个知州,调任的话就得往上升一个级别,外任知州不显眼,回来升一个级别还要去好的地方,这就召眼了,留在京城也没好位置。 何况卢子琅毕竟是何家五房的女婿,又不是何家子弟,真有好位置也得留给何家人自己,最重要的是何阁老不觉得如今回京城是个好主意。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