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归便继续乖乖低头吃,李曼双喝了小半杯酒,忽而想起:“你上次说想带我吃的日本菜,是不是就是周有思说的那家?” “是,”段归说,“我让一海哥问了主厨,说可以包场。” 李曼双哼了一声:“我才不去,油腻的人的朋友肯定做饭也不好吃,炒作的吧。” 她下午快被周有思烦死了,只是为了集团形象,才没有当场跑路,埋怨段归:“你都不理我。只有他一直说话。我来你也一点都不惊喜,我白去了。” “没有不理你,”段归看着她,有些笨拙地解释,“贺先生昨天给我打过电话了,说你要来,让我不要暴露认识你的事。” “……啊呀,”李曼双没想到自己千叮咛万嘱咐,还是被贺修出卖,扫兴道,“怎么跟你说了啊,那怪不得没有惊喜。” “有的,”段归对她说,“有惊喜。” 李曼双扫他一眼,恹恹地把酒喝尽,抱怨:“我一下飞机就过来了,真的好累呀。你都不懂。” 段归没说话,走到她身后,替她按肩膀。他按得很舒服,李曼双心里毛毛躁躁,让他按了一会儿,说“好了好了”,觉得一身衣服都是负担,走去卧室,想换套睡衣,脱了一半,段归跟了进来。 “你干嘛,我换睡衣呢。”李曼双刚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无袖裙子,凶他。 “要我帮忙吗?”段归走近,接过她手里的外套,挂在置衣篮。 李曼双抬眼看他几秒:“嗯,那你帮我拉一下裙子拉链。” 段归低着头,站在她背后,帮她把长发理了理,放在胸前,一点点将她背上的拉链往下拉,而后轻拉肩带,帮她把裙子褪下来。 李曼双还没来得及把他赶出去,他便扣住了她的腰,低头吻她的脖子,右手放在她的胸口,揉捏起来。 “哎呀……”李曼双承认自己纯粹是欲拒还迎,抬手按段归的手背,由他在她肩膀上吸出红色的印子。 黑色的裙子被踩在地上,李曼双的蕾丝内衣挂在手臂没脱完全,乳尖被段归吮得又红又大,泛着莹润的光。 她跪在衣帽间的软椅上,段归从她身后操进去,面前是镜子。她的裸体被椅背遮住,只能看见镜子里段归和她的脸。她微张着嘴喘气,眼睛发红,手攀着椅子,段归看着她,脸上表情不多。 两个月没做过爱,李曼双下身都被操麻了,被肉棒挤出来的水从穴口往下淌。 段归坐了一会儿,忽然拍了拍她的臀肉,抽出来,李曼双一下变得很空虚,肉穴无助地开合,像想挽留刚给过它快乐的肉棒。 他把李曼双拉起来,让她躺在椅子里,张开腿,李曼双便看着他的肉棒抵近,缓缓插进她体内。 和段归做爱的感觉很奇怪,好像她其实是不能容纳这么大的性器的,段归会把她操烂,但是她想要段归一直操在她里面,把她的肉穴操得合不起来,想被欲望彻彻底底冲昏头脑,想被他操成除了做爱别无他用的脑袋空空的性爱娃娃。 段归进得太深,李曼双小腹涨得心慌,手紧紧拉着他结实的小臂,满是红印的双乳颤动着。段归用力往里一顶,李曼双哑叫着高潮,肉穴一缩一缩,敏感地想把入侵的巨物往外挤,又像是无知地索取,渴求被他操得更软更烂。 “怎么了?”段归右手捧着她的脸,低头轻柔地吻她,行动却毫不温柔,左手挡开她推拒的手,狠狠地捅到她的最深处。 李曼双全身打颤,哭叫起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