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下的肏干次次连根没入,重重顶送。严恪似乎又成了战场上以一当百的嗜血神将,只知道杀戮和征服——他要这个女人,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融进自己的骨髓里。 “嗯……” 望舒终于无法忍耐,细碎的呻吟声从喉间溢出,整个身子不住地颤栗,疼痛被快感取代——她也说不清是因为第一次这样直观地认识到男人的力量而感觉到恐惧,还是因为这样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她难以自持。 一刚一柔,一黑一白,两具近乎完美的肉体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混着黏腻又萎靡、令人脸红耳赤的水渍声。 他攻击,以尽是阳刚之气的炽热烙铁;她化解,用一汩满是娇媚的叁月春水;你来我往,胜负难分。 快感裹挟着两人,理智早已抛向九霄云外,只剩下疯狂地索取与收获。 这世上怎能有肉体上如此契合的两个人?像是连着魂魄都融合在了一起。 “严恪……”望舒嗲着嗓子,软绵绵地叫着男人的名字——明明只是喊了个名字,却像是下蛊一般,让严格胯下的烙铁又硬挺几分。 被伺候得舒爽了,望舒只觉得自己像是飘在水面,又像是浮在云端。那快感的巨浪一波又一波向她席卷而来,自知无力招架,便索性放弃了抵抗——她似乎变成了个只会呓语的孩童,只一遍又一遍喊面前男人的名字—— “严恪……严恪……” “我在,我在。”严恪回应,却用力肏得更狠,他挑起望舒的下巴,细细吻她还带着泪痕的眼角。 好奇怪——好奇怪—— 望舒下身开始有些痉挛,两条白玉般的长腿无助地来回磨蹭着严恪的胯侧,爱液越流越多。 严恪自然早已感觉到了,望舒的身子像一汪刚被自己凿开的泉眼,汩汩地淌水——那体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向下滑,沾湿了严恪的臀肌,濡潮了两人身下的绣着鸳鸯的鲜红囍被。 望舒抖得愈加厉害,甚至重新坐直了身子——她挺直了后背,像是全身都在用力。 可——可怎么,她整个人就像是在那半山腰来回晃悠,上上下下,却无论如何都登不上巅峰。 “严恪……你帮我……你帮我……”望舒带着哭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 她好难受,她不想这样,小腹酸胀得厉害,像是含着一团熊熊的火,想要发泄却又无处消解,憋得难受。 严恪一愣,随即便懂了。他伸舌濡湿自己右手双指,朝望舒的花核探去。 ……也幸而几天前荣祁不知从哪里给他搜罗了一堆艳情小说还有春宫图,上面都尽是些交媾的男女,有一幅名叫“立花菱”的被用朱红的笔圈了起来,大概是说姑娘家下身最该被照顾到的地方应该是花核,男人是用嘴舔吸也好,还是用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也罢,总不能怠慢了。 果然,严恪的手指一触到那充血的一点,望舒的整个人像是被击中一般,舒服得她直哼哼。后穴的巨物还在进进出出,直捣她身体最深处的柔软,现在又加上对前面的刺激——严恪的手指因为常年带兵打仗而比一般人粗粝不少,甚至带着一层薄茧,反而更…… 好奇怪——好奇怪—— 望舒烦躁不已,扭得更加厉害——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她抓着严恪腹肌的手指愈加用力,指尖发白,细长的指甲几乎嵌进严恪的皮肉。 花穴内开始疯狂地痉挛收缩,无比贪婪地吞咽,甚至比刚刚还要紧致。 加快了身下的速度,严恪同时拨捻起那充血的花核。 伴着萎靡且淫荡的水声与撞声,望舒掐着严恪腰间的软肉,尖叫着、哆嗦着攀上了高潮。 大股温热的淫水冲撞上严恪的阳首几乎要将他逼疯,也顾不上望舒还在极乐的余韵中、身体敏感得像一汪春水。严恪两只手扶上望舒的腿根,将她的身子用力向下按,让两个人的交合一瞬间更紧密了几分。 还在痉挛颤抖的花穴将那巨物绞紧,让严恪真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蚀骨销魂。 伴着望舒断断续续地呻吟,严恪又闷吼着抽插百余次,每一下都像是恨不得要将望舒娇弱的身子捅穿一般、直直撞上她花穴的最深处——直到那阳具上的青筋起伏,粘稠的人精喷涌而出,激烈地喷射了十余浪。积攒了二十多年的欲望尽情释放,悉数浇灌给了身上的这个女人。 上一波的高潮还在余韵,望舒竟是被这一波冲撞又一次送上了巅峰。 满面潮红,望舒脱离地伏在严恪胸口,嘴角似有涎液流出来。 怎么会……这么舒服。 望舒整个人晕乎乎的,她恍惚觉得——自己嫁过来,似也不亏。 ____________ 有事耽搁了,晚了几分钟 比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