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望舒……”严恪一愣,后知后觉发现望舒的胳膊已经缠上了他的脖子。 天地良心,他刚说的那些话句句真心,绝对没有为了这档子事儿恭维讨好望舒的意思。? 可怎么…又像是不受控起来了呢。 好像只要他们两独处,事情便会朝着不可控的境况发展。 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别说话。” 水葱般的手指搭上严恪的唇。 今天…望舒心情好,所以要由她来主导。 可究竟要怎么主导,她倒也没个主意。 上次本是想欺负严恪,结果将整个床框都被折腾塌了的事情她还记得——或者说心有余悸,最后请师傅上门修缮的时候,那老师傅都好奇地问了几遍——这手臂粗的实木框子怎就这样断掉了呢? 不行,这次……可不能让严恪再祸祸东西了。 望舒陷进沉思里,只是冷落了严恪——那该翘的骇人物件儿都翘起来半天了,望舒不发话,他也只能在一旁傻等着。 “乖乖?”忍了又忍,严恪还是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气氛都已经烘托到这儿了,总得做些什么才行吧? 望舒这时回过神来,脑子里有了个大概。 她没说话,稍微用了点力气按上严恪的胸膛,叫他躺在床上,随即自己跨坐在他身上,双膝跪在他腰侧,还顺手从他裤裆里解放了那耀武扬威的巨兽。 望舒想做什么,现在倒是了然了。 这些日子严恪的表现这样好,稍稍奖励一下——合情合理嘛。 望舒骑在严恪下腹处,自己那两片软乎乎的花瓣贴着严恪的肉刃——非不准他进去,就只是磨蹭。 想起来,自己也就只有新婚那天晚上,借着酒劲儿才敢骑在严恪身上——其它时候,只要望舒脑子还算清楚,就不会轻易尝试这个姿势。 ——严恪的那孽根,太粗太长,若是以这个体位进入,定会像根楔子一样,顶进身体的最深处,连小腹都会一并隆起。 可…可今天,她好想试试。 随即,望舒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动作极慢,还边脱边悄悄观察严恪的反应——身下的男人此时眼睛都快直了,定定地看着她不说,偶尔还会无意识地咽下口水。 望舒喜欢这种感觉——严恪如此这样迫切的渴望着自己。 待到望舒全身上下只剩个带着鸳鸯刺绣的肚兜时,她停了下来,看着严恪咯咯得笑。 “乖、乖乖……” 严恪喉头生涩得很,只怕是这妮子又想出什么折磨自己的新法子。 随即,望舒伏低了身子,香软的两团直接抵上严恪的胸口,整个人像是埋进了严恪的怀里。 “这最后一件衣服……我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