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望舒逛了一天还不够,到了晚上用膳的时候,月桃还凑了过来,嚷嚷着今天夜里要跟姐姐睡。 严恪手中的茶杯险些捏碎了,他才辛苦了一天,本想着在望舒的温柔乡里好好沉醉放松一夜的,怎么这还有捣乱的。 他抬头,用眼神示意望舒快些拒绝。 望舒心领神会,笑盈盈地点点头,道,“好啊,我们晚上一起睡。” 严恪一脸失落,心里还不住安慰自己—— 没事的,没事的,就一晚上而已。明儿不用去报道,他可以早早的—— 结果下一秒,月桃就凑过来一把搂住了望舒—— “这一周我都要跟姐姐睡!”还未等严恪把“不妥”两字说出口,月桃便一脸乖巧地转头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姐夫不会介意吧……” 按理来说月桃是荣祁带来的,算是严恪这边的家眷,该跟着荣祁一样管望舒叫嫂子,现在倒分明跟望舒更亲昵,严恪也成了“姐夫”。 “他才不会介意呢。”望舒接过话来,在月桃软乎乎的小脸上蹭了蹭,还回头媚眼如丝地看了严恪一眼,道,“你说是吧,夫君……” 明明、明明平常只有在床上,望舒才会这样叫他,平日里都是叫名字,现在这样,简直像是故意勾引严恪一般。 可当着外人的面,他又偏偏什么都不能说,只得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应和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饭一吃完,月桃便回自己屋子抱了被褥和枕头——如此这般便是板上钉钉了,再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严恪绷着脸去了书房,月桃年幼少不更事,自己堂堂八尺男儿,总不至于真的跟孩子置气。 只是想到自己要被迫断粮一周,严恪有些绝望。 下一秒,望舒从卧室里追了出来,叫停了严恪。 “等一下,”望舒在身后喊道。 严恪精神为之一振,本以为是要有什么好消息,结果却是望舒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飘飘落下一句—— “不准背着我干坏事哦……” 不用解释,两人都知道所谓的“干坏事”是指什么。 这下可好,连自亵也被不行了。 严恪是真的要禁欲一整周了。 坐在书房,严恪有些恍惚——自己当年在军营了,数年不近女色,未觉有任何异常。 果然有些东西,稍一沾染便再也戒不掉了。 往后的一连叁天,屋外的人都只能听见望舒和月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