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第二回结束的时候,他迟迟不抽身出来,胸膛抵着她的背脊,另一手揉捏着高稚胸前柔软的一团,发出满意的喟叹:“到底是金尊玉贵的公主,细皮嫩肉的,教人尝过就忘不了,可惜有些人,看得见,摸不着。” 说着,还调皮地在她肩头轻轻啃咬,留了一排淡淡的齿痕,像极了犬科动物给自己的所有物打标记。 高稚听了他那句话,身子一僵,她艰难地从欲海中往岸边爬,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今晚是阿澄长到这么大,第一次和自己发生争执,只因那些莫须有的谣言,想到一向敬重自己的弟弟竟然会指责自己有失德行,高稚的心就痛得不能呼吸。 想来这些谣言,也传到了谢非的口中,所以今晚,他是特地来找她算账的。 父皇当年赐她封号嘉宜,寓意嘉言懿行,愿她宜室宜家。 可惜,父皇教人害死了,连高家的江山险些都丢了,她迫不得已委身谢非,谢非是条疯狗,将她咬得体无完肤,她的德行,早在爬上他床的那一刻丢尽了。 好在,疯狗虽凶恶,但看家护院是好手,在谢家的支持下,弟弟的皇位算是保住了。 察觉到怀中人的情绪波动,谢非将她掰了过来,面朝着自己,这才发现,高稚的眼眶红的比先前更厉害了。 原本压抑了两个月的欲望尽数释放,他想着与她温存片刻,谁料又是这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谢非的邪火又燃起来了。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让她心甘情愿些? 究竟他要做到什么程度,她才肯赏他一个好脸? 谢非捧着她的脸,强迫她与他对视,恶狠狠地说了句:“当年公主脱光了衣服爬上我床的时候,可不是这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现在又在装给谁看?” 他自知不会得到回应,于是冷笑着自问自答:“噢,我知道了,装给你的状元郎看。” 谢非南下退蛮夷的这两个月,公主与状元的谣言四起,不知情者咂舌,叹着可惜了状元郎,毕竟本朝的规矩在,若是为公主驸马,则不可在朝中担任官职,只得按月领禄,吃着软饭,闲散一生,而知情的几个,又笑状元没眼力见,当朝首辅的禁脔也敢动,早晚小命不保。 谣言越传越离谱,传到了小皇帝耳中,今晚高澄来寻她,提出要为长公主与状元郎赐婚,却被高稚一口回绝。 高澄不解,寻常女儿家及笄就定亲嫁人,姐姐为了他已经蹉跎到了快二十,还是孑然一身,他心中着急,态度也强硬了些,一来二去,竟真恼了。 高稚身下一片泥泞,只想着快些送走谢非好去梳洗一番,虽然长乐宫中的人都是谢非的安排进来的,但她也做不到与他一同赤身裸体地叫人来伺候。 她扯过自己的内衫,遮挡着胸前一片春光,伸手去解床头的束缚。 谢非见她被捆着的手腕都磨破了,不禁有些心疼,然而她的态度依旧让他恼火,他扯过她的衣裙,擦拭干净自己的身子后,开始穿衣套靴。 穿戴整齐之后,又是一副清冷贵胄的模样,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高稚:“公主的记性总不太好,明日臣带您去麓山祭拜先帝先后,想来您就能长点记性了。” 高稚只觉得天旋地转,羞耻的回忆再度袭击她脆弱的神经。 她抗拒着摇头:“不、我不去!” 谢非头也不回,撂下一句:“你不去,我就砍了你的状元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