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开始刨那脆弱的沙发面,似乎是下面有什么宝藏一般。 “你给我!住爪!” 许桃飞快换好鞋,冲过去一把捞住饼子,然后开始仔细检查那娇嫩的牛皮面有没有损坏。 还好还好,只是一点点指甲印,要是刨坏了,她这个当妈的又要辛辛苦苦地跑出去打工给白璟赔钱了。 乳白肥猫被关进了笼子,许桃怒目瞪着嗷嗷哀嚎的饼子:“我告诉你,今天没人可以来救你。” 也不知道她住院这段时间,白璟是怎么照顾猫的,把饼子惯成了这幅死猫不怕开水烫的德行。 乳白肥猫,正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的小主人,似是不解为什么几日不见这小主人就不爱他了,还不如里面的男主人对他好呢。 许桃环顾了一下四周,所有的房间都敞开着,只有那间主卧大门紧闭。 该不会自己把自己关房间里闷着了吧? 咋了这是? 个大男人的,怎么还想不开搞自闭呢? 许桃走过去,轻轻打开房门,结果在偌大的房间里,她是两眼一抹黑。 她本身夜间视力就不太好,突然从亮处走到暗处,简直和抓瞎一样。 他不会这么些日子都是在这黑暗中度过的吧……? 原以为房间内会有冲天的酒气,但实际上屋内只有乌木沉香的味道混杂着一点酒气和烟味。 许桃在黑暗中皱了皱眉,她本身是一个非常讨厌烟味的人,哪怕有一丝烟味,她都要去开窗通风的。 房门被轻轻关上,她本是想凭借记忆中的路线,想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透透气。 可谁知脚才挪动了一步,一个空酒瓶精准地砸在了她的脚边。 玻璃落在地毯上,并没有太大的声音,可还是十成十地把许桃给吓了一跳。 “出去。” 男人的声音依旧低沉且富有磁性,但是语气则极为冷淡,其中还透出一股深深的疲惫感。 光从声音听来,许桃就知道燕姨为什么要她来劝了。 因为看这样子,白璟确实过得很不好。 但她也不是他的神药啊。 门口许久都没有动静,坐在沙发前的男人似乎耐心用尽,态度强横了起来:“还不滚?!” 哟呵? 她还没气,他倒是先对她凶起来了。 这阴晴不定的性格确实没几个人能受得了他。 许桃摸着黑,思考了下大概路线便快步朝着窗子走去,其间,她也不知道碰到了多少次尖棱凸起的地方 可没把她疼死。 “哗——” 紧闭厚实的窗帘被重重拉开,两边窗户均被打开了一道缝用来给室内透气。 她还不信了。 室内重新恢复光明,许桃一转头就被地上的狼藉所震惊到。 这是喝了多少? ……他怎么成这样了? 男人斜坐在地上,眼下有些青黑,下巴处开始冒着轻微的胡渣,身上的白衬衫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换,右手大臂处还隐约还有点暗红色的印记。 简直是,狼狈不堪,哪有以前那副风光霁月的模样? 无语死了。 “璟哥哥你不是厉害得很嘛?一大男人成天窝在房间里干什么?” “喝这么多也不怕把你喝死。” “你还抽烟!对自己身体不好你不知道啊?” “人家几岁大的小孩儿都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了,你都是个二十大几的人了咋还干这种事儿呢?” “搞不懂搞不懂。” 房间内突然的亮光让白璟很不适应,他伸出手,用手背遮挡着眼前的光亮,这几天长期在黑暗中,他早已习惯了暗无天日的生活。 阳光太刺眼,他不喜欢。 女孩儿的声音宛如落地的珍珠,一击一击地撞着白璟的心脏。 好不容易适应一些,他眯着眼,看着正蹲在地上帮他收拾残局,嘴巴里还在不停碎碎念抱怨着的许桃。 “小桃?” 然而不确定的问句也不知道是声音太小还是许桃的抱怨声太大,捡着酒瓶子的她似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白璟自嘲了一声,撑着额头摇了摇头。 小桃怎么可能来找他。 确实,酒这种东西不能多喝。 这大白天的,他都喝出现幻觉了。 —————————— 最难受的事情莫过于,码完叁千字急吼吼赶着下班,结果到了家发现没保存,又得重新写一遍。 鸡涩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