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深了……要坏掉了——嗯啊!啊!!” 女人又软又媚的求饶声夹着激烈喘息充斥着整个房间,凌乱的床上,数具身躯纠缠在一起。 坊间有传言,这顾家新的姨太太玩的好手段,打起先开始入了顾府,不知什么入了顾大帅的眼,让他疼爱的紧,近些日子是去哪都要带着,就连那顾帅的长子,也是露面多了起来。 可旁人哪知道,有些时候顾霖在处理公务,抱着她在腿上,可那根东西也在她的体内。顾霖根本不需要怎么抚摸,她就能湿哒哒的,而后被分开花瓣被插。 油光水滑的几把撑开层层褶皱,敏感的花心一再被摩擦,穴里的快感持续堆积。她还无法叫出声来,只能小声地把自己的呜咽憋回去。 而后等顾霖处理完工作,她再被按在桌子上好好处理。 亦或者有时候被强迫着去做早餐,而那个狼子野心的继子从后面抱住她。 青年人清晨的精力总是出奇的好,热烫的肉棒抵着小穴,顺着肉缝来回磨蹭,最后一挺而入。 一顿早餐是吃不成了,不仅如此还要被强迫着吞下沾了自己水渍的面包。 比起父子的索取,小竹马自然没能逃过去。在沉亭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大帅被派去干了一个来月的苦活后,大少爷从天而降,倒也不管他能不能接受,总之最后,桃夭的床上又多了一个人。 但终究主仆有别,沉亭不可能参与他们的糜烂,同大少爷留洋的时候他听闻过这样的关系,但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一时总是有些手足无措。 至于顾景之的初衷么,让老头不痛快的事情,他都乐意去做。 多一个沉亭又怎样呢,桃夭只能住在顾宅,他不做棒打鸳鸯的事情,但这对小野鸳鸯也只能偶尔偷偷情,还是在他的眼皮下。 桃夭曲起一条腿,脚掌贴在沉亭的胸口,她最近被“灌溉”地实在是有点多,瞥一眼系统的进度条,实在是以可观的状态前进。 “分神?”沉亭一挑眉,恶狠狠地一记深顶。 “啊——你轻点!”桃夭一时受不住,尖叫一声浑身颤抖,眼中迅速就蒙起一层水雾来。 放在平时沉亭是最吃她这套的,但这回却是逼着自己移开了目光。 “沉亭……哈啊沉亭……哥哥……” 他埋头在桃夭颈侧,桃夭能听见他的闷哼,他肏得实在是太重了,桃夭抓紧了他都上臂,无意识咬着唇。在顶端徘徊的快感因为一次次的摩擦而聚集,而后她双腿夹紧了沉亭的腰,攀上高峰。 “嘶…”沉亭给她夹的也是一哆嗦,险些就泄了精关的男人多少带了点恼羞成怒,把她翻过来又折腾了一遍。 …… 妈的。 要被*死了。 桃夭想。 男人总是一波接一波的。 菊穴中一根粗大的肉棒,而甬道内也塞了一根,两根肉棒带着节奏的一进一出。她悬空在两个男人之间,大量的液体随着活塞运动被挤出,还有上一轮被射进去的白浊。 这些液体顺着结合处,成为新一轮的润滑,又因为抽插被带出。顺着股沟,流到男人的大腿上,或是滴落在地毯上。 “这就累了?”顾霖抱着她,女人本来就不重,对于他来说轻飘飘的毫无压力。他的粗壮埋在她后面那张小嘴里,而手指却探入前面的小嘴。 桃夭被干得说不出话,越来越多的只有水,而身子也因为他们的抚弄愈发的软。 “小妈素来是经不起得操的,所以才要多加锻炼。” 顾景之的手指轻碰上她湿透的花核,都不用怎么揉捏她就夹紧了腿,哪里夹得住呢,无非是让她体内的两根东西更加爽了起来。 叁人每一次律动都发出啪叽的声响,淫靡的气味早便充斥整个房间。 父子仅是交换了眼神,顾景之笑了笑,愈发放纵。 手在交合处来回滑动,捏着红肿敏感的小核玩弄,而顾霖加重力道朝深处狠狠一顶,桃夭尖叫着泄出来。 男人之间有着奇怪的胜负欲,沉亭让她泄了两次,那他们就一定要折腾她四次五次,直到她没有力气,累到手都不想抬起来。 “啊……哈啊”桃夭只觉得浑身都无法掌控,她沉溺在肉欲中无可自拔。 在熟悉的一阵白光中,她闭上了眼睛。 (题外话,一般换时间不是原身死亡哈就是*到了一定的程度收集满了就跳转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