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验一验就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了”,说着他便双手拎着端阳衣衫的领口,便要当着众人的面将她的衣服撕开。 “请你不要这样,”端阳猛烈挣扎着,“我是你尚未成亲的妻子,羞辱我于你又有何好处”。 “不要这样?”昴行狠狠地掐着端阳的脖子,“你跟安尔格混在一起的时候有问过我要不要吗?” 端阳感到一阵窒息,她的后背抵着坚硬的石柱,退无可退。她看着眼前的昴行,这便是她以后要共处一生的丈夫,第一次见面便对她动手动脚,甚至想要扒下她的衣服…… 昴行松开了制住端阳脖子的手,端阳大口地喘息,只感觉手脚发麻四肢无力。 昴行将端阳扛起,快走几步又将她摔到了大殿后面一方小小的床榻上。昴开急迫地解开自己的衣袍,又来撕端阳的衣裙,“我不指望你能为我守身如玉,不过能尝尝中原最尊贵的公主是什么滋味,倒也不算吃亏。” 端阳只紧紧攥着自己的衣领,红着眼睛望着昴行,哀求道,“等到新婚之夜再这样好吗?” 端阳的衣衫已经被昴行撕碎了,露出里面白色的小衣,和端阳白皙圆润的双乳。端阳肌肤胜雪,闻起来还有淡淡的香味,“你在安尔格的宫殿里待了那么久,又何必装作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昴行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便将手伸了进去,肆意探寻蹂躏着端阳的柔软。 端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尝试反抗,昴行便挥手甩了她一巴掌,“闹什么闹?你若不是中原的公主,我早已经被我掐死几千回了。反正你我早晚要成亲,你就把此刻当作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吧。” 端阳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如果结果是更多的伤痕和一个无法改变的结局,那么还要不要反抗? 昴行的手已经在解她的裙子了,端阳感到一阵恶心,身下小榻传来的馊丑味,这一方小榻甚至不能算床铺,它是宫人值班上夜的小憩地方。她睁着眼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似乎抽离了身体,仿佛此刻在这张小榻上受辱的是另一个人,而她漂浮在上空正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突然,安格突然冲了进来,他的额头上还有一块血迹,手臂上是满是刀剑的划痕。安尔格见到昴行正欲对端阳行不轨之事,便趁其不备,立掌狠狠地劈在他的后脖颈处,昴行霎时便晕了过去。 安格急忙凑上前,小榻上的端阳神情木然,她的脸颊上、脖颈处、还有敞开的胸口到处都是红痕。昴行并未来得及真正对端阳做什么,端阳的外衫残破了,但小衣与裙子尚且完整。安格解下自己的外袍,系在端阳身上,为她遮盖大片裸露在外的皮肤。 安格心中又悔又恨,他实在不该亲自带她来陇城,他本想或许自己在昴行还能有所顾忌,却没想到自己的出现是火上焦油。 安格笨手笨脚地帮端阳理了理凌乱的鬓发,他伏在端阳耳边小心地问她,“你要跟我走吗?” 安格想到自己先前在兖城暖池时惹端阳哭的恶劣行径,心中更加懊悔,又郑重其事地对安阳说道,“我向陀罗河起誓,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端阳搂住安格的脖子,像落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带我走。” 安格一把便将端阳打横抱起,牢牢地将她搂在怀里。端阳贴着安格的胸膛,感受到安格心脏的跳动。 至少那里是柔软干净而又温暖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