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雋珈满意极了。 郁满蓁全身上下每一处无一不是她留下的杰作。她爱煞了这副淫乱的身体。 凌雋珈提住美人大开的两腿,慢慢踱步到屏风前,才施施然的把人放下,伸手取了一条大浴巾包裹郁满蓁,自己又取了另一条比较小的,仔细的拭擦着身体各处。 郁满蓁背过身不敢看凌雋珈的裸体,只在转身那一瞬无意间瞥到对方平坦的小腹上若隐若现的腹肌。 郁满蓁僵硬的佇在屏风边,屏息等着凌雋珈擦完身子,开始穿衣,她也不敢贸然转过身去,想等对方穿好了离开后,自己再拭发擦身。 凌雋珈似是看穿她的心意,知小美人在闹彆扭,自己心情好,便也由着她。待穿好衣物,她在小抽屉里取出一块小方巾,放到柜面上,指着方巾,对郁姑娘说:“莫忘记擦乾净小穴里的骚水儿。” 说罢凌雋珈就离开了耳房,留下薄脸皮的郁姑娘一个人善后。 郁姑娘边擦拭身子边哭,到最后哭得力竭声嘶,乏力得只能蜷缩着身子,抱膝在地上无声啜泣。 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哭被凌雋珈下药肆意玩弄?哭自己不堪的命运,只能任人摆佈? 也许都不是。 她哭自己的脆弱,竟然屈服在媚药下,没有廉耻的主动献身求欢,还在凌雋珈的摆弄下,有了不该有的感觉......不断的高潮。 ****** 这两天,家中的下人丫鬟都忙里忙外,下人们忙着准备迎接接下来的佳节,要添置不少物品。而丫鬟们,一个个都如同面临大敌,轮着守在卓姑娘门外,怕她血崩流血太多,有性命之虞。 卓姑娘一时呕吐,一时又发热,一时又昏迷。床垫才换下不久,又沾上血汚,银儿看得心惊胆跳,觉着白大夫再不来,卓姑娘可能就失血过多熬不过。 白大夫闻之,担心丫鬟不会处理恐怕会出事,应允亲自过来照看,几个丫鬟才松一口气。有了白大夫照顾,卓姑娘很快就不怎么大量流血。之后几天倒是相安无事,身子渐渐好转起来。 直到五日后,卓姑娘有惊无险,顺利排出死胎,所有人都如释重负。 大家的生活重心又回到正轨。 凌雋珈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沐休假,那是她每年除春节外,给自己安排的休假,不多,就半月。 郁姑娘忙着刺绣做针黹,她想为满香多攒些嫁妆。而凌家虽有月钱,但她悉数存起来,分文未用,打算日后一併给香儿。嫁妆准备得丰厚些,夫家总是会看重些,满香日后嫁人了也不用看夫家的人脸色过活。 满香也不间着,早上天不亮就跟管家学武,下午读书习字,晚上学女红,常常忙到亥时末才捨得上榻就寝。 最得空的人莫过于凌雋珈了,家中无事,不用她做饭打扫,她也不用学女红习字。无所事事,就爱缠着郁美人。是故一天到晚,郁姑娘在家中各处总能偶遇到凌家主最少叁、四回。 早上满香学武,她也在一旁打拳练剑,下午满香到郁姑娘房习字,她也跟来,随意翻着书来看,一目十行,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看。 书房内,凌雋珈低头看《子不语》,看得入迷。她看怪力乱神这些志怪小说就不敢夜里看。现在大白天的,看了也不会胡思乱想。 看得陶醉,突然觉得肚子饿,可用毕午膳不久,又离晚膳尚远,她瞧见满香正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