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吃。阿蓁吃罢碗里的菜,阿雋恰好把堆满了肉和膏的两个小碗,放到阿蓁面前。 “大闸蟹性寒,进食时应配以醋、薑,可中和蟹的寒性。”阿雋耐心的解释。 凌雋珈一个大男人为女子拆蟹分膏的举措引来在座男人的侧目,女人的羡慕和讶异。 “阿雋,这在外面,你不必......”阿雋该是习惯成自然了。阿蓁愧红了脸,不敢正色看向其他人。 “没事,你就吃。我端来,你不吃,那才引人侧目。”她并不在意世间的人投来的奇异目光。 从来不在意。 她只在意和重视自己珍重之人。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就让他们看个饱。 席间有人好奇,谁会对一个供在床上玩弄的妾这么好,竟面带訕笑:“一个妾竟能如此受宠,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妾?此人何以见得阿蓁是妾?凌雋珈陷入疑惑,难道座上的女子都是妾? “是妻,未过门的妻子。不是妾。” 席上眾人,包括各老闆身边的女子亦是面面相覷,目光诡异,既是未过门妻子,又如此珍视宠爱,为何又会带来参加....... 迎着眾人古怪目光,阿雋略略瞧了一下脸色緋红的阿蓁,低声温柔的在她耳边细语,叫她快嚐嚐蟹黄。 见多识广的凌雋珈边用膳,边观察,宴席过了大半,终于从各种蛛丝马跡中得知真相。 在座陪在眾位老闆和大人身旁的女子都是妾,今晚不是普通的秋日蟹宴,而是....... 她环顾四周,扫视了全场,在场的男子都是歪瓜裂枣。 主持宴会的是李老闆,经营丝绸布匹生意,年约五十,紧绷的脸,杂乱的眉毛,乾裂的嘴,那手上面结满了淡黄的老茧,显得十分粗糙,跟财大气粗的他,气质不甚般配。 既然如此富甲一方,为何不花区区几银,往凝心堂买护手霜来涂抹润泽一下呢,阿雋嫌弃的微微摇了摇头。 坐在一隅不显眼的是田老闆,未有透露从事的行业。虽然只四十出头,却早已两鬓飞霜,一对洒糟鼻红通通的,怪吓人。身体发胖,小腹凸起,衣服穿得肥大。 对面桌一身灰衣的是兵部寧大人,官居五品,满脸皱纹像蜘蛛网,眼眶深深地陷进去,右眼瞇成一条线,色瞇瞇的不时朝这边盯着郁姑娘的俏脸看。 寧大人身边一身不合时宜,明显是寒冬才穿着的虎皮大衣,正是郑大人。此人明显是藉此显摆家世。 也难怪他这样不可一世,他娘那边是富绝天下的铸铁商,他爹是兵部侍郎,自己也在兵部身居职。 只是也许多年纵慾,肤色暗涩,没有光泽,脸颊削如鼠,下叁白眼,两边颧骨高高凸起。薄唇有些刻薄的上扬,连带人看起来都有点嚣张的味道。 在场所见,只有凌雋珈年纪最幼,脸容俊秀非凡,来时风迎于袖,眼睛深邃锐利有神,笑起来如弯月,肃然时若寒星。 鼻梁高挺,黑亮垂直的鬓发,斜飞的英挺剑眉,削薄轻抿的唇,唇色緋然,轻笑时若鸿羽飘落,甜如糖蜜,静默时冷如冰。 皮肤白晢,五官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身段修长。神情冷傲,孑然独立,令在场女子为之心神荡漾,十之八九都被勾了魂夺了魄,盼望今晚能抽中与之交欢。 终于,有人递来纸条,说尚有庆兴节目,叫各人将妾的名写在纸上,放在红色木箱中,待会用以抽籤。 凌雋珈脸色阴沉,果然真是这种“聚会”,不动声色的揉碎了纸条,她不会参加。阿蓁说去小解,怎么还没回来呢? 郁姑娘跟着引路丫鬟,来到后院,丫鬟指了指茅厕方向,她点头答谢。 上完茅厕,郁姑娘正欲沿路返回大厅,忽闻有怪声自草丛传来,她竖耳细听,似是女子的哀求声。 “大、大人,别在这里,嗯...奴家...啊啊啊啊!”郁姑娘沉住气,屏着呼吸,悄无声息的走了数十步,那又快又重的啪啪撞击声在整个后院草地回盪,并逐渐放大,伴随着老男人的低喘与年轻女孩的呻吟,淫糜到了极致。 “大人...啊……操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