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掛在阿雋身上,任由对方干着自己的小浪穴。 “舒服...?嗯啊...”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大脑白光闪过,抖着臀,水汪汪的嫩穴含着手指,不久就喷出透明水液。插在她屄里的手静止了几秒,“啵”的一下子拔出,又有透明的水液喷了出来。 阿雋将她两条细白的腿压到浑圆的胸脯,又开始噗嗤噗嗤兇猛肏弄,干了一百来下,突然停了下来,淫乱的水声拍打声消弭,只剩粗喘声。 “你淫不淫?快说你是浪娃,天天求着阿雋来肏!”瞟了瞟阿蓁因着肉穴没了堵住之物,空虚不已的模样,阿雋继续撩拨她:“阿雋一天不肏你,贱屄就痒到不行,光天化日偷偷自慰?还喷得满地淫液,你说你荡不荡?” 阿雋小时候在山寨偷听得多,男女一边交欢,一边说荤话。寨里的人粗鄙,男女也不忌荤话。阿雋近墨者黑,长大后将所学的荤话,都用在阿蓁身上,比他们说得更顺溜。 呜,郁姑娘哪里听得惯,每次交欢听阿雋说上一、两句,她就羞愧得快晕眩,这次阿雋一口气说不停,太不堪入耳,她寧愿被肏昏也不敢说出口,嘴唇紧抿成一条绷紧的弦线。 阿雋看撬不开她的口,假意用帕子抹手,一脸不说就准备离开的架势。 “阿雋,你只会...欺负我!”郁姑娘好想要,她要不够,才那么几下功夫,蜻蜓点水的就过了,让她更空虚了。 “是,我嘴上欺负你,床上也欺负你!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整个临江县,有谁不知你是我凌雋珈的女人?你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言下之意就是你不给我肏,还给谁肏? 郁姑娘悔了,悔自己喜欢谁不好,偏要喜欢她,这个大混蛋! “死鸭子嘴硬,你不说我就不肏你!让你的浪穴像万蚁咬噬,翻来覆去的,小穴不断抽搐,难受死算了。”吸毒的人,若没解药,那叫一个可怜。阿蓁,我是你的解药! 阿雋手掌覆在阴唇上颠动,小美人“啊啊啊”的求饶,每次阿蓁这样做,她就来尿意,好难受! 坏人突然插入两指,阿蓁满意的“啊,好喜欢...”,一脸期待阿雋发动猛烈攻势,没想到在小穴濒临高潮时,深埋在美人痉挛的穴内不动,只震动颤着。她用眼神恳求阿雋动一动,别再折磨她了。那混人却是只用大嘴不断吸吮她的乳房。 你想被肏?偏不给你! 阿蓁认命了,她此生就上了凌雋珈的贼船,做定了她的女人。所以这穴儿,还是要给她肏的。 “阿雋,求你,快点来插我,呜...我受不了...”小穴好痒,痒了好多天,太难受了,逼迫她艰难地开口求肏。 小美人还没缓过神,两腿忽然就被大大掰开,压在身体两边,腰臀被逼离了床,小穴朝向天。阿雋面向阿蓁半弯下腰,一对大脚掌压着阿蓁的小脚掌,手臂发力,叁指对准狭小的穴口,狠命剖开,直直刺入,阿蓁被插得浑身剧震,哆嗦着求饶“啊啊...,阿雋,啊!小、小穴......会肏...裂的。” 叁根指头真的很粗,郁姑娘可怜地被压得身子对褶,阴户口肏得软烂鲜红,大大的敞开。阿雋啪啪啪地疯狂肏干,每次抽插,穴口喷射溅出大片体液。 阿雋的身子不算壮,然而两臂按身体比例,算是很粗壮,肌肉线条非常明显,稍一施力,肌肉就亢起,她练臂力练得特别用心。 义父说过,世上有两种力量:权力和体力,一样重要。前者能保护好自己的爱人,后者能保护自己。 阿雋则认为体力好,远不止这个好处,就拿她来说,手臂力量比一般男人都要强得多,每次下手全力肏干,能干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啪啪声,干得阿蓁小穴红通通的,骚媚失神,反起白眼,香汗淋漓,陷入没顶高潮,就是她最骄傲的事。 “我再捅快些,捅深些!”阿雋要餵饱阿蓁,她饿好多天了,女人叁十如虎,望梅止渴反而更渴的人儿,比虎还要猛。看来小穴不一会就要插红插肿。 “呜……呜…混蛋,你…慢些……”郁姑娘眼睛迷离地看着飞快抽动的手指,只觉得阴道都要被插得靡烂。阿雋的手指好长,发了狂的狠插,怎么感觉整个拳头都捅进来,像要贯穿她子宫一般。娇弱的小穴经不住猛肏,收缩紧了又紧,她被肏得要洩了。 “啊……啊……啊哈……”柔弱的阿蓁姑娘被干得整个人浑身都在剧烈地抖。 又是娇滴滴的小娘子被恶狠狠的女大恶霸肏昏的一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