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死了。 身后人勇往直前,单人匹马攻破两座城门,被掳的战俘羽睫翕动,眼神散涣,被肏的乳头激凸,奶子又涨大了些,就快要被插得晕过去了,那样灭顶高潮又是来临了!她拚命抓紧床单来稳住自己的身形。 “噗哧”,身子主人因高潮,竟生生把玉柱逼出,掉到床上去。阿雋愣了数息,很快镇定下来,把半昏半醒的小美人翻过来,正面朝向自己,欺身压上,埋头操干嫩穴。 手指在嫩穴里贯穿的越插越猛,肏进糜烂的肉洞,干得唧唧作响。小美人受不住,连连呼喊:“饶了我!真的...不要了,呜...我要被你捅穿……”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淹没在两人愈发激烈酣畅的交合里,“呜…..不要、不要了……” 大坏蛋不揪不睬,偏生要肏得小美人一头飘逸秀发散乱,张着嘴被肏得说不出话,我见犹怜的样子。 对阿蓁向来都不客气,这夜好几次肏得她晕头转向,不知自己身在何地,亲娘姓甚名谁,更别说是有力气浪吟了,下身溃决,喷出汨汨热液。 今夜的郁姑娘骚穴浪潮滚滚,洩了一次又一次,特别的汹涌,一次比一次澎湃。阿雋窃笑暗忖:果然喜欢刺激的玩法,像今晚这种,在亲妹前被肏穿小穴,喷了满地的情节,小美人特别爽。 阿雋瞧着小美人黑眸瞳孔放大,胸乳泛红,小穴微微抽搐,身子一直抖动,问她话也开不了口。 这是第十次洩身了...... ***** 翌日一早,一行人在黄山景区的最后一顿早饭,由信守诺言的老闆请客。吃的是烤肉烧饼配热腾腾的豆腐脑。 澜儿早吃好了,见满香接连打着呵欠,睡意惺忪,要醒不醒的模样,轻叹口气,便帮她将烧饼对摺,夹入油炸过的里脊肉片,放入孜然,扫上咸甜酱汁。满香接过烧饼,道了谢,吃了一口,咸甜适口,唇齿留香,终于甦醒了几分。 “昨夜做贼了?”澜儿侧头疑问。 “哪有,我睡不好罢,唔,也有可能是太睏了,昨夜...昨夜...”满香说了好几遍,也没说清楚,澜儿白了她一眼,昨夜个什么,你倒是快说呀,傻里傻气的。 做贼、睡不好、昨夜等句子,恰好入了刚从楼梯下来饭厅的郁姊姊耳里,听者心脏砰砰的跳,作贼的人是自己,立时乱了心绪,满香不会听到了吧?不是不可能,昨夜、昨夜动静不可谓不小! 郁姑娘羞耻得想掉头返回房间时,便听到满香说:“就是奇怪呀,明明很吵,也不知是不是外头下雨刮风,总有雨滴声和怪怪的流水声和风拍打声。我想睁眼,那眼皮重得似是上面佇立了一头大黄牛,怎么努力也睁不开眼!” “昨夜有过风雨,我怎么不知道?”澜儿当满香做了怪梦罢。 凌雋珈拖了郁满蓁下楼,再不来吃,热的烧饼变冷了,会发硬,难吃得紧。 两人就坐在满香对面,同枱而食。澜儿不暗世事,见郁姐姐脖子有红点,好奇的问:“郁姐姐遭蚊子咬了么?” 郁姐姐闻言,心里羞涩,表面故作镇定,思考着如何哄骗过去。哪知凌雋珈没有半分思索,直头回覆:“不,那是我的专属烙印。” 郁姑娘在桌下的脚踹了坏人一脚,警告她别再胡说,凌雋珈笑了笑,也不看阿蓁,问澜儿烧饼味道如何。 满香重点不在此,她又咬了一口烧饼,想到她跟阿姊同房,她想知道昨晚是不是下过雨,“昨夜好吵喔,你们有听到怪声吗?是不是下过雨来?一时滴答滴答的,一时拍拍拍的风刮窗户声,不大的风雨,但是好吵,就似在耳边一般。” 郁姑娘当下明白香儿的风雨声所指为何物,她窘死了,都是凌雋珈做的好事!低头取了烧饼,没有夹上肉馅,直接乾咬起来。 凌雋珈瞧了瞧有人红透了的耳根子,帮忙打圆场,“不知道呢,也许吧,我俩一早睡了!”说罢递上一碗豆腐脑,又把夹了肉馅的烧饼递予阿蓁,取了她咬了几口的饼,再夹上猪肉片,才送入口。 满香听完更疑惑了,是么,夜里真没有风雨,难道我真做梦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