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都好看的紧,不过——亦不及本王!哈哈。” 牡丹神色一暗,一脸不解的样子,看着高长恭。 九幽也去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看。 还是似水平淡,无波无澜。 高长恭却道:“那时宇文邕的眼神还挺桀骜呢!他妄想着一战成名、夺回实权,哪有那么容易?不还是彻底没了自由么!……可惜你这眼神啊,着实太静漠冷淡了。要么是不谙世事,要么就是久经沧桑。” 九幽猛然想到了什么! 从看他第一眼的时候,她就觉得他的眼神眼熟,冷漠无情,不谙世事,这不是像极了小夭吗?! 因为他的眼神像小夭,所以她总是莫名其妙的想护着他? 即使他来历不明,浑身上下都是不清不楚。 末了,高长恭还补了句:“也许,宇文邕磨平了桀骜,生无可恋了、眼睛无神了也说不定?” “……” 任凭高长恭说什么,牡丹却都眸光淡漠,恍若未闻,专心盯着棋盘上、那一枚枚错落的将士兵卒。 “还有,本王那年一枪伤了他右肩!……这象戏也没必要玩下去了,阿蛟,你去看看、他肩上有没有疤!” 九幽闻言,愣愣的去扯牡丹的衣裳。 他瞪着眸子,惊忙的抬手刚要阻止她,就被她擒住双手、顺着领口扯下了上衣! 质地轻薄的白纱,乍然撕裂、顺着肩膀滑下。 他眸光含泪,目瞪口呆。 却急中生智,双手无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九幽却一眼瞧见,正对着她的右侧、那高挺的肩头,有一块巴掌大的疤。 九幽抽出手去摸,入手是起伏的软肉,入眼是颜色的深浅。 不像疤,更像刺青纹身,四五块花瓣伤疤交叠,竟然成了起伏跌宕一朵牡丹花! 花瓣边角处、颜色略深,内中却很白嫩。 这不是枪伤,而像是烫伤。 更像是很多年了的,像是他从小带来的、随着年岁而长开的。 九幽为之震撼了:“你是因为这个伤疤,才叫牡丹的吗?” 他漆黑的眼眸有些湿润了,倔强的抿着嘴唇,把她手推开、自己合上衣襟。 他有些生气的往榻里瑟缩,眼看着她,身体往后躲,这疏离就是给她看呢。 九幽忽然失落。 高长恭也不敢相信似的,凑过来看。 牡丹满目惊恐的看了高长恭一眼,转而一声哼唧,就奔向九幽怀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她心里滋生了一种莫名的欣喜,竟然是失而复得的满足感。 九幽赶紧搂着他的细软腰肢,帮他把衣裳合拢。 高长恭一脸阴沉:“你们这算是怎么回事?!” 牡丹抓着她的手,就下榻穿靴,分明是依赖着她,让她挡着高长恭。 九幽悠悠道:“夜深了,我要带着侍男去外帐睡觉了。” 高长恭嗔目:“不行!这事儿还没完……” “还没完?这么柔弱的牡丹,你非要给安个那么大罪名,如今都验证过他的清白了、你还有什么理由揪着不放?!” 高长恭哑然:“那……你不是还要和本王探讨军情的么!!” 象戏:劝你善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