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么急!” “那,我们走吧?” 他一扬眉头,清艳的脸上漾出笑意,九幽却突然不想走了,遂攥紧了手中纸包,猛地勾过他颈子、咬上那抹樱唇,将男子瘦弱的身体抱在怀里…… 软甲微凉,他口中的杜若香却很烘热,七杀狼狈的接受着、她猛烈凶狠的进攻,双臂也抱住她腰身,他闭上眼,耐心的回应、纵容她的放肆。 就像生死离别一样,他被啃的唇瓣都麻了,当她的手滑到他绣锻的腰带上时,七杀瞬间浑身紧绷…一把推开了怀里的女侯爷,一边拿手掩着嘴,大喘气,一边瞪眼看着女侯爷。 他满眼湿润,对面而站的女侯爷,手里攥紧了糖纸包,精致五官却笑的温情霸道, “我等你心甘情愿。” 他手一抖,条件反射去摸自己腰间的红绸带。九幽也发现了…他腰间那条,是初见之时她给他的,红绸缎绣着金色嬮妲符文。 七杀羽睫轻颤,努了努红润双唇, “想都别想!你就是个急色的混蛋!” 华胥姑娘仍是笑容满怀,即便在夜色里也熠熠夺目。 “我是觉得…最亲密的了解,最能表达爱意的,便是有那种关系。” 七杀兄弟眼睫一抬,哼道,“你可别这么说,一个你哥一个你皇叔,你这话说的丧良心不?” 她无可辩驳,默默将手里的糖纸包塞回他手里,将她掌心的热度,染上他冰凉的爪子。 “人活着太苦累,就该多吃糖,等你回来了,我陪你吃遍华夏各地的糖。” “我还没走,你就把我回来都安排了?” “杀杀,你一会儿要穿多点,我帮你带上吃的和盘缠,……” “我叫渡弱,叫我渡弱。” “那什么…渡弱你多穿点儿,长安的凤华金宫等你回来。” “再说。”末了,他意犹未尽的补上一句, “我的底线就是守宫砂,别看我没什么贞洁观念,可是嬮妲男子再凶悍,也怕被人当一瓢水、用完了就泼回弱水里,也怕揣了孩子,如果没了这个底气,我还凶悍什么呢。” “是我还不够好,我得快点建功立业,而你……希望你慢点儿爱上别人。” “但愿如此。” …… 九幽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听着身旁人,衣衫猎猎,稳健的脚步声,踩着草叶的细碎声响,似乎在切割心肉。 多希望这一路永远走下去。 她也知道,他想来就来,说去即去。 虽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但是以酒话别,哪怕大醉一场,不记得今宵苦短。 酒醒之后,也还是一个人拖着疲惫和头疼,多可怜。 天不尽人意,她还是听到了他说:“封公子,我已将人完璧归赵。告辞了。” 不知道他说的完璧归赵,是否指他自己。 她被白衫绣青梅的男子攥住手的、下一刻,就见他一扭身走了。 夜幕悬月,白衣姑娘惊慌的侧头,俊艳脸庞比月光更荧荧………“你去哪!” 渡弱那双桃花眼,似乎潭水三千尺,映浸了今天的明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