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姿势,她朝他凑过脸去, “你会巫术还是算命?为何这般关心我的情事?” 他抬手就攀上了姑娘紧实的窄腰,拉她俯下身贴近,“知道么,要解离情蛊,须做那事,而下离情蛊……也要做那事!” 她瞬间心凉了大半,“你是说!兰陵王和别人…圆房了,才会中离情蛊?” “离情蛊自始,便用作分离有情之人。下蛊时,要受蛊者心有旁骛,蛊虫会记住被受蛊者所想是谁,以后一想就会驱动蛊虫苏醒,此蛊虫以吞食人的记忆为生,极富岭南巫术的色彩,若不想,那段记忆会随蛊虫的休眠而尘封。两人圆房便是蛊虫入体的途径。” 刚才的热情到此时,女侯爷呆的仅剩满脸铁青,洛北冥倒真想听她的选择。 “还想解离情蛊么?” “想。那你说解蛊也要……是为什么?” “离情蛊只是伤害极小的蛊虫,也受母皇蛊制约,要一个身怀母皇蛊的人给你筑抗体,你再与兰陵王圆房,便可解除离情蛊了。只是……筑抗体要求身怀母皇蛊的人,同时血液里要流淌着巫术,还要无有七情六欲,南疆的解蛊之术,更偏向于对精神洗涤的同时,也对肉身的净化。” 他徐徐道来,眼神锐利的、却不似语气那般平静。 女侯爷对此并不吃惊,只笑问他, “原来如此。那…少主可有七情六欲?” “你看呢?” “你好凶啊。” 他眉眼一翘,拿舌尖舔了自己尖长的护指一口,微眯的眼神十分锋利,整张小脸儿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我还能更凶!兔子急了尚且咬人,更何况我这豺狼虎豹?你是想感受一下,被我‘撕碎’?” “你不是说要打赌谁先动心么?怎么满嘴动情的话?” “无爱之欢和发情止礼,不是很平常么?你能爱而不得你哥哥,就不能为解离情蛊,而陪你叔叔洞房么?” “此言甚是。叔叔想去哪里洞房?你家玄机阁,还是我家侯爷府?” 试探过后,他慵懒的将肩头往身后一靠,斜漾眼波。 “你真无趣,好像和谁睡都欣然自得,好像你的男人和谁睡,都不在乎。” “爱而不得无能为力,只能装作不在乎。” “侯爷可真假。” 她想抓他的手,只触碰到了冰冷的金爪,这让她想到了一个渡过弱水而来的人。 望着他那把细窄腰肢,九幽恨不得扑上去搂住,眼睛直勾勾盯他,她吐息温热、“可……我在乎起来,就是真的。少阁主一直在逆风执炬挑衅我,可我不是君子,忍耐到头,便要十倍回击了。” 他皱了眼尾,深吸一口气方道, “侯爷这样谨小慎微的女君子,还会强了我不成?” “你看呢?” “够了!你离我远些。” 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她望着他严厉的眼神,闪烁寒光的眸子,只得故作轻佻: “少阁主可真有趣,我退让你就百般挑衅,言语极尽下流,我一回击你倒矜持起来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