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到了。 简霓回想这段时间她伤人的话语,枕套被眼泪洇湿。 下雪夜不听解释的原因她也懂了。 他是觉得自己在她身上耗费的精力全都白费,没用。 习斯聍看得难受,摸着她后脑,“霓霓,别哭了,想做什么告诉我,我陪你。” “我要一箱酒。” 半晌,她停止了抽噎,应。 “酒?别的不行吗,你这两天没好好吃东西,喝酒了胃难受。” 习斯聍不大乐意,试图和她商量,结果话刚说完,那好不容易探出的脑袋又埋进被子里了。 “行,我去订,我陪你喝。” “我自个儿喝。” “不行。” 严词拒绝,不带商量的。 “我想他,习斯聍。” 被窝下一双红彤彤的大眼,可怜巴巴的。 “那你喝酒干什么呢?直接去找他,告诉他。” “我不敢······习斯聍,我不敢,他一定讨厌死我,前两天,我还让他滚。” 习斯聍懂了,原来这两天没好好吃饭,不肯出房间,也有池远灏的原因在。 也知道她非要酒的意图,同意了。 ······ 大概喝了多少酒才有醉醺醺的感觉,简霓不记得了。 只知道现在是凌晨两点半,她面对着黑漆漆的海面,捏瘪空酒罐,再提起新的,拉开环。 从晚上九点开始就坐在这儿了,一个人静静的坐,慢慢的喝,目睹了涨起的海水将礁石全然吞噬覆盖的过程。 头开始发晕,瞥了眼边上的酒罐子,想着大概会有人来收拾,撑着地面站起。 没从前门回,走的后门,搭乘电梯,在电梯镜子里看着自己酡红的脸颊,伸手拍了拍。 酒壮怂人胆,要说的话全揉碎了,混在醉酒状态里。 到八楼,扶墙,挨个儿看房号,安静冗长的走廊只有她这一个醉鬼,走得摇摇晃晃,不带声音,飘飘然。 在她即将快到816的门口时—— 身后才有急促的脚步声,不加掩饰,快速靠近,简霓稍稍回头,徐谦宇的手已经按上她的颈,再从前搂过她的肩,手掌捂住嘴,往后大力拖。 没力气挣扎,眼见着要被他拖进一旁的消防安全通道,简霓才将手中握着的手机奋力一掷,砸在了816紧闭的房门上。 而后,她的视野便陷入一片昏暗境地,她被徐谦宇连拖带抱的扯进了楼道里,不停往下。 “徐谦宇······”声音弱,这半年来他的“安分”几乎让简霓忘了他是个多危险的人。 酒店监控室的工作人员正昏昏欲睡,丝毫没发觉有人被强制拖进了楼道里。 “简霓,我说过,是任何人都行,姓池的不可以。” 肩颈被他勒得难受,加上酒劲儿,整个人喘不过气。 “你在底下喝了多久,我就等了多久。” “你再一次让我失望了。霓霓,喝多了该回房间睡觉的,清楚吗?” 从八楼,到五楼。 房内,电视机里足球赛的声音掩盖不住夜半突如其来的响声,懒散靠着沙发看球的人身形一顿,坐直,到猫眼那儿一看,没人,反身朝房内走回两步。 边走边想,下意识感到不对劲,又返回,拉开门,一部手机静躺在柔软地毯内,在他低头看过去时锁屏突然跳出某一软件的推送信息,屏幕同时亮起。 看清上头内容,他瞳孔一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