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说了我和笙笙结婚是作假,所以我替她来澄清,我是因为喜欢她才和她结婚,和任何你们认为的原因都没有关系,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因为这种无端的理由去烦她。” 岳涟洛没有料到叶邢之会这么直白,这么不客气的指责她,甚至于这么直接的的解释了她的怀疑。在岳涟洛的认知里,叶邢之做事滴水不漏,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来问她,尤其这种同她论断的事情,在过去也是绝对不会生的。所以岳涟洛听到叶邢之的话,才会久久难以镇定。 “邢之,虽然我们最近几年接触没那么多,但你应该对我很了解,我和你一样,想知道一件事情的时候,肯定是不会轻易放弃调查的。你和沈一笙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会自己确认一个结果。” “岳涟洛。”叶邢之声音很沉,语气不悦,“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求证一个结果。” “邢之!我们小时候关系明明就那么好,你现在对我为什么这么冷漠?就算只是作为朋友,你也该告诉我真相吧?” 叶邢之轻笑,听不出喜怒:“十几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拿来说,也太久远了一点,况且,你大概比我更清楚,我们到底还是不是朋友。” 岳涟洛沉默了,她有些羞愧:“当年是我没有做的很好,但是我也后悔了,而且我也在试图补救,邢之你不能原谅我吗?” 叶邢之毫无所动:“我从来都没有不原谅过你,只是我做出的决定,不喜欢改变。” 这个答案实际上一直都是岳涟洛猜到的,她也是亲身体会过叶邢之的脾气到底如何。 这个人对一切仿佛都漠不关心,真正能被他放进心里的事物极少,但其实要是有人能够成功得到认可,那一定是会得到他真心相待的,不论是朋友还是别的什么关系。 以前岳涟洛曾差点得到这个机会,但是现在她已经失去了。 岳涟洛想将这个机会拿回来,她也认为自己有这样的机会,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岳涟洛都是这样自信认为的,可是现在,当叶邢之在电话里冷漠的告诉她,他做出来的决定不喜欢改变时,岳涟洛忽然就感到了紧张和害怕。 岳涟洛的人生从来没有遭遇过任何挫折,从来都是顺风顺水的,她一路成长,从小到大都是同学、家人、老师眼中最优秀的那个人,直到工作,她也仍然一路披荆斩棘,失败的滋味她从未尝过,更不知道这是什么滋味。 她认为自己可以永远都是人生赢家,可显然挫折总是要来的,甚至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埋下了伏笔。 “希望你记得。”叶邢之说完这句之后就没了耐心,挂断电话。 岳涟洛听到电话里的嘟嘟声,忽然有些脱力的靠在了背后的墙上,要是没背后那堵墙,她觉得自己那一刻大概会因为支撑不住而倒地。 但她并不是那种会露出半点脆弱的人,所以只是脸色苍白的沉默半晌以后,重新整理好仪容,回到了原座。 那帮姐妹花看到她回来,都嗔笑道:“你要是再不回来,我们都要以为你和哪位小帅哥私奔了呢。” “可不是吗,差点以为你是偷偷摸摸背着我们会小鲜肉去了!” 她们都是在开玩笑,也没有恶意,但岳涟洛这时候心情不佳,语气不悦的说:“行了,我没你们这么多空闲随时都想着泡男人,今天你们随便玩,账结在我账上,我先走了。” 岳涟洛离开之后,她们面面相觑,一个个的都露出了不甘:“什么啊,我们怎么招惹她了?” “可真够情绪化的,大小姐真是难伺候。” “真把我们当她的小跟班呢?” 但虽然她们这时候嘴上这么说,等到下一次岳涟洛约她们的时候,仍然会毫不犹豫的凑上前去 沈一笙虽然打着游戏,但有些无心恋战,送了好几次人头之后退出了游戏,实在不想打了。 她竖着耳朵听,在门外走廊上响起叶邢之脚步声的一瞬间,就缩进被子里盖住了脑袋假装睡觉。 但他的计谋被叶邢之一秒拆穿,他看着那一团被子说:“好了,知道你还没有睡。” 沈一笙便露出了双眼睛,黑亮的像颗葡萄。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 叶邢之轻笑:“你要是睡着了,被子会起伏的那么厉害?一看就在装睡。” 沈一笙吐吐舌,问他:“你的工作忙完了吗?” “哪有忙完的工作,但有些事情可以留到明天再做也没关系。” 当然,以前的叶邢之绝对不会将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