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 眨眼间,女子身上的衣衫被撕扯了个干净,只剩一片粉色遮住全身重点部位,这些男子哪见过这等细皮嫩肉的尤物,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叮! 似是什么尖锐铁器碰撞了地面的声音。 这几个人坏事做的多了,心中有鬼,纷纷抬头四顾,便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人影半靠在墙上,一柄长剑支在地上,撑住了那人大半的重量。 四个男子面面相觑。 一个壮着胆子道:“你哪条道上的?” 却不想话还未问完,银光一闪,头颅直接飞了出去。 其余三人被吓呆了。 暗处,银光闪烁,嗖嗖两下,其余三人也丢了性命。 男子受了伤,这几下动作牵动了伤口,但他的脚步却未有分毫踉跄,站在极稳。 雨水滴落,整条暗巷鲜血直流。 两条人影先后而至,扶住先前的男子,“主子,你可还好?” “我无事。” “卓北杭的人快到了,我们赶紧走吧。” 却不想他们刚一转身,那女子却坐起身子来。 一柄长剑立即压到了女子脖子上,当即便要取了性命,那主子却忽道:“且慢。” 男子使了个眼色,身边一个护卫立即上前,将现场关于那女子的东西全部收拾,扛上肩头。 几人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 小半个时辰后,三男一女冒着雨到了一间三流小客栈的门前,拦住了正要关门打烊的老掌柜。 老掌柜提着油灯照了照,“你们住店还是打尖?” “住店的。” “只有两间房了。” “无事,我和二弟一间,我家主子和少夫人一间正好。”一个男子拿出一锭银子交给老掌柜,“劳烦老人家给我家公子准备些吃的,热水。” 老掌柜又看了一眼那所谓的公子,相貌俊逸不怒自威,怀中还靠着一个美丽的女子,包着巨大的斗篷,只露出半张脸来,四人看起来都十分狼狈,穿的倒是考究的很,想来也是因为大雨,所以才不得不在他这小店投宿。 “不知这位公子贵姓?”老汉一边在前引着四人,一边状似随意的问道。 一男子回,“我家公子姓钱。” * 这一夜,注定无眠,蓝漓等着战擒的消息,直到天将明的时候才悠悠睡过去,刚入睡不久,就被惊醒。 她坐起身来,正好看到战擒在水阁门外候着,立即召了进来。 “怎样?” 战擒摇头,“没找到人,不过属下在春熙路附近的暗巷现了这个。” 蓝漓接过战擒递上去的一片衣襟碎布。 “属下求证过,这衣襟正是江姑娘昨日所穿的布料和颜色……”战擒道:“那里昨夜生了命案,死了几个地痞流氓,只是,除了这块衣襟,并没有留下任何关于江姑娘的线索。” 蓝漓将那衣襟慢慢收入掌心,道:“继续找。” “是。” 战擒还未退下,彩云便传来口信,柴宁求见。 柴宁的忽然到来,自然也是为了江梦琪的事情,只是他见蓝漓神色平静,眼下却隐含疲惫,有些迟疑。 倒是蓝漓安慰道:“此处是京城,不是西川,找人必定没有在西川那般困难,你不必太过担心,战擒和战狂已经出去了,迟早会有讯息传来。” 柴宁神色略含抱歉,“对不起蓝姐。” “这事儿不是你的错,不必道歉。” 柴宁唇瓣蠕动了一下,想说自己也去帮忙找,可也明白在京中,王府的势力远远大过他的能耐,只得作罢,“蓝姐如今月份大了,也要注意休息,不要太过操劳,我……我先告辞了。” 柴宁告辞离去,蓝漓吃了些东西,困意袭来,不得不去榻上休息了一会儿。 迷迷糊糊睡了两个时辰,又听了桑嬷嬷的禀报,蓝修行去了烟雨楼之后果然不肯就范,还当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