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两日的。” “还是早些过去的好——” “怎么了,是生什么了吗?”易瑶有些敏感。 “没。”蓝漓让自己看起来如平常一般,“没什么,滨州那边,我都安排好了,让爹娘早些过去,也是大哥的意思,大哥希望爹娘和他前后脚到,这样可以一起安顿好了,不会耽误他的公事,毕竟滨州的水患,一个不留心,可能牵扯到数十万百姓的生计和性命。” “说的也是这么个理。”易瑶点点头,“那你看我们何时出?” “明天吧,我还准备了些东西,明早送过来,到时我来送你们出城。” “好。” 看着母亲转身进了屋子的背影,蓝漓深深吸了口气,心中暗叹,希望大哥不会介意她说这种谎话…… * 晚些的时候,易瑶和蓝修谨说起了这件事情。 “是吗?”蓝修谨花白的眉毛皱了皱。 “当然是。”易瑶也在思索,“是不是京城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前后把阿烁和我们都送走?” “如果有必须要将我们支开的事情,那必定是大事了,近来京中也没什么大事,而滨州那边的事情,的确是刻不容缓,你不要胡思乱想了,王爷运筹帷幄,京中能生的事情,没有他无法应对的。” “但愿只是我想多了。”易瑶垂下眼眸,眉心微皱,那抹不安依旧没有消散。 …… 蓝漓离开蓝府之后,直接进了宫。 宫中已经处处戒严,禁止走动,身穿铁衣带着铁面具的御林军将所有宫门严格把守,这些奴才虽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但已经人心惶惶。 蓝漓刚下来马车,便看到威严的西直门下,一个颀长人影,迎风而立,衣衫因清风摆动,玉色高冠之下,那张脸俊逸非常。 “心儿。”白月笙走上前来,“皇上要见你。” 蓝漓并不意外,随着他走在宫道之上,边走边问,“宫中现在怎样了?” “我早上将事情禀告皇兄之后,整个皇宫和京城就全部戒严了,现在已将太医院的所有太医和药女招进了宫中做紧急防范,但具体的事情,皇兄想了解一番。” 蓝漓点点头,“你等了许久吧?” “还好,一会儿。” 蓝漓没说什么,心中却是清楚的,这么大的事情,白月川哪能等到她处理完了自己的私事,再来回禀?只怕也是白月笙一直担待着,才能让她耗到现在。 “等会儿见了皇兄,你如是回报便是。”白月笙道。 “嗯。”蓝漓回神。 “大哥呢?” “在封禁城门之前已经出城了,爹娘那里……我与他们说了,明天下午送他们出城,但……”蓝漓顿了顿,就怕将这件事情禀告给白月川知道之后,自己再无机会。 “放心,岳父岳母那里的事情,我去安排,你只管认真应对宫中的事情便是了。”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蓝漓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二人已经到了御书房的门口。 王进站在宫门之前来回踱步,看到白月笙蓝漓夫妇二人,立即迎了上来,“哎呦,我的两位好主子,你们可算是回来了,要是再不回来,咱家真是要坚持不下去了,快快快,快进去吧,皇上等着呢。” “嗯。”蓝漓点头,两人一起进了御书房。 此时书房之内跪了一地的太医,有几个蓝漓认得,是上次疯鼠病时候治理瘟疫的太医,还有些并没见过。 此时所有太医都低垂着头,有的还在瑟瑟抖。 “王妃,你总算忙完了,朕等你好久了。”白月川神情阴沉,试问,滨州灾害未平,不足两年生了两次疑似瘟疫之事,他这皇位又怎么能做的舒坦。 “汝阳公主到底怎么回事?” “回皇上……”蓝漓将汝阳公主和身边奴仆的事情,简明扼要和白月川说了一遍。 “所以你的意思是——”白月川眯起眼眸,“她得了癔症,会传染?” “我并不确定是会传染的瘟疫还是别的,具体的事情,我要检查过汝阳公主所住的芙蕖殿之后,才能知晓。” “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