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去了其他房间。 明明有空房间却自己睡,把她安顿在这,看来这个房间里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来都来了,周孜月也不想这么快就被拆穿,还没有弄清楚他是谁,什么目的,她总部能白来一次。 周孜月到了后半夜才睡,睡着的时候电视还是开着的。 隔壁房间,电视也是开着的,不过里面放着的不是电视剧,而是隔壁房间里的状况,看着床上小小的一坨蜷缩着睡着了,罗织手撑着额角淡淡的笑了笑。 第二天醒来,周孜月躲在被窝里给白苏了条信息,让他等她的消息。 从房间出来,还没等下楼就听见楼下有人在说话。 周孜月看了一眼,原来是潘康安和周安雅来了。 “先生,我们知道错了,请你先救救她,让她开口说话吧。” 罗织手里拿着一个半截的权杖,权杖上方是一个金色的虎头,截断的地方有些参差不齐,不像是故意截断的,更像是受到外力折断的。 权杖的颜色有些陈旧,看上去有些年头了,罗织掌心抚摸着虎头,淡淡的说:“好啊,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让她开口说话和继续帮你在m国安插人手,你选一个吧。” 闻言,潘康安脸色一变,“先生,m国的事我们已经说好了不是吗,现在人我已经给您带回来了,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做这样的选择?” 罗织笑了,邪魅的笑意令人浑身寒,他看着潘康安,“人是你带回来的没错,但如果你没想用她来要挟我,我也不会把你的女人毒哑,这种事有来有往才更有意思嘛,况且你把人给弄丢了,还是我自己找回来的呢。” “可是您也不能让我做这样的选择。” “为什么不能?”罗织敛了敛笑意,“我已经给了你三个人,现在他们因为你全都死了,是你无能,与我无关。” 罗织说着,眼眸一侧,突然看见站在楼梯上的周孜月,他笑脸一扬,潘康安皱着眉回头,看到是她,他想先一步把人抢过来,直接朝着周孜月跑了过去。 “你敢碰她,试试。” 闻言,潘康安回头,就见罗织手里权杖破损的一边已经抵在了周安雅的脖子上,血已经顺着参差不齐的木头往外冒,只要他再用一点力,周安雅必死无疑。 周安雅居然不能说话了,昨天她离开酒店的时候还振振有词,现在却只能出呜呜的声音。 周孜月站在那看热闹,两边都不打算理会。 潘康安见状,脚步一顿。 罗织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随后看向周孜月的时候再次溢出满脸的笑容,“小宝贝,过来。” 周孜月从楼上下来,却没有走向罗织,而是朝着桌子走了过去,走到桌前,她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喝着,罗织向来最不喜欢的就是不听话的人,但她是个例外,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加深了笑意。 潘安康怯生生的走过来,看着已经扎进周安雅脖子里的木叉,他咽了咽口水,“先生,对不起。” 罗织眼睛看着周孜月,脸上的笑容依旧,“跪下。” 周孜月喝完了水,戏却没看够,她放下水杯走到罗织面前,指了指眼前的电视。 罗织空闲的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坐在那看着,这个比电视还要好看。” 这次周孜月倒是听话,让她坐她就坐在了他身后的沙上。 潘康安也很听话,让他跪下,他真的跪下了。 罗织手中的半截权杖从周安雅的脖子上移开,一挥,一甩,砰的一声打在了潘康安的头上。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