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几天过去了,这几天罗织除了在家待着就是去蛊楼,堂堂首领,一点正事都不干,成天游手好闲的都差点让周孜月忘了他是首领这回事。 白苏那边她已经安抚住了,这一个星期下来白苏没有做出让她担心的事,不过老洼那边有点让她担心,老洼说她消息给他的事没瞒住,被穆星辰给知道了,从这一个星期的宁静看来,穆星辰应该是生气了,都没有来救她。 他不来也好,免得她功亏一篑。 罗织推门进来看见她坐在床上一个人出神,走近后笑着坐在她身边,“怎么没看电视,心情不好?” 罗织很在意她的心情,明明她心情好与不好都是一个样,他却仍是喜欢问她开不开心。 开心与否对他来讲似乎是一种关怀,好像开心很重要,让周孜月不禁想起阁楼里照片上的小男孩。 过了一会,女佣端着一个碗走进来,碗里热气腾腾,“先生,熬好了。” “拿过来给她吃。” 佣人端着碗蹲在递到周孜月面前,那一瞬间周孜月差点跳起来。 碗里那浓稠的红浆她再熟悉不过了,她变成现在这样,这几个月被人指指点点,所有人都在为了她担心,这一切全都源于这东西,如今再次看到有人把这野莓子递到她面前,她杀人的心都有。 罗织笑着看着她,“喝了吧。” 周孜月看向他,那天在泳池边她就应该注意到的,他到底还是把温琪的话听进去了,他担心她不是真的听话,他担心她是装出来的。 能成为一国首领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好糊弄,是她大意了。 见她不动,罗织从女佣手里拿过碗,往她面前递了递,“喝吧,很好喝的。” 喝还是不喝? 在他的注视下真的很难抉择。 周孜月一鼓作气,看着冒着热气的碗,端起来就喝,料到了会很烫,刚喝一口她假装烫,手一抖,蒸碗热腾腾的果浆撒在了罗织的腿上。 真的很烫,刚刚熬好的果浆又黏又烫,罗织被烫到,他蓦地站起,周孜月假装烫到了嘴,捂着嘴使劲蜷缩着身子,这副可怜样看着就让人心疼,罗织再气也不可能拿她出气,他一把捏住女佣的脖子,“没用的东西,你想烫死她?” 女佣张着嘴想要解释,可是却已经说不出话来,罗织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黑乎乎的虫子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只见那女佣睁大了眼睛,没一会就断气了。 女佣死后,大虫子又从她嘴里怕了出来,周孜月假装害怕的缩起脚,罗织一脚把虫子踩死,噗的一声,大概是肠子肚子都出来了,周孜月没敢看,光是听声音她就一阵反胃。 干呕了几下,连忙跑去洗手间吐了个昏天黑地。 从洗手间出来罗织已经叫人把这里打扫干净了,看着她的脸色,好像对这里还是有些反感,监视了她这么多天,罗织也没现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索性就让她搬去了其他房间,免得吓到她。 “别害怕,你跟他们不一样,我不会对你这么凶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谁都不敢对你不敬。” 罗织诱哄着,很有耐心,像是在哄孩子一样。 这些天来他不止一次说喜欢她,而他喜欢的方式仅仅只是想要把她据为己有,对她从来都没有过分的行为,他的喜欢就像是一个孩子对某种物品的占有欲,喜欢的很坦然,也很霸道。 他叫人重新熬了一碗果浆,这一次周孜月不能再用打翻来逃避,看着端来的莓子浆,这一次罗织亲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