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远处看起来的话,两人更像是在相拥一样。 顾玖笙叹息,怀中女孩子身上带着淡淡的药香味,他不由的抬手想要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行。 嗅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药香味,男人叹息体内某种**似乎就要破体而出,在认识她之前,从来没有人让他这样无法自控,光是听到她的声音,闻到她的味道就几乎难以自控。 “给我将衣服穿上。”男人下巴虚抵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哄道,“我的手麻了,好吗?” 白淽才反应过来,从她面前抽离了身子,从他身边将脱下来的衬衫给他穿上。 从严逸的方向能够看得到男人眸中难以压抑的**和浓厚的阴郁,九爷在面对白小姐的时候,是应该是自控能力强大还是应该说毫无自控能力。 一个从来不喜欢和女人打交道的男人,能够变成这样,真的是让人感叹啊。 白淽低头给他将最后一颗扣子给扣上,“好了。” 男人这时候抬手,亲昵的揉了揉她的脑袋,语带宠溺,“谢谢。” “不客气。”白淽扶着他起身,“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走吧。” 正好,顾家的试炼也应该差不多结束了,老太爷今天会宣布白薇的第一轮考验有没有通过,她也很好奇这个结果,这段时间她在忙着月离的事情,也没多管白薇,所以对于白薇的结果,她才很好奇。 不过是因为原本说好了是跟着白薇过来帮忙的白淽真的连续两天没看到她治病了,正儿八经的考验,光是从这两天病人的情况,恐怕顾老太爷已经能够分辨的出来到底白薇是不是真的有本事了。 “你是想到前宅去?”顾玖笙被她扶着下了台阶。 白淽抬头看着身边这个比自己要高出很多的男人,“你怎么这么清楚?” 男人轻笑出声,抬手给她抚平了头顶的碎,“当然。” 这个世界上,没人比他更加的了解她,只要一举一动,他心里就能够演练出无数次这小东西要做什么,这样的关注度,几乎是可怕的,但是他却甘之如饴。 严逸看了眼两人,默默的起身跟在了后头。 白淽之所以到顾家来,目的也是十分简单的,既然已经差不多快要水到渠成了,也就没必要瞒着白薇,不过这月离的身份她有保密的义务。 三人慢慢的往前宅过去,路过的佣人看到顾玖笙的时候都停下脚步鞠躬打招呼,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张口叫出九爷的名字。 这是严助理已经吩咐过无数次的。 现在他们家九爷,不是九爷,而是一个借住在顾家的人。 虽然不清楚是为什么,但是对于九爷的吩咐,他们只需要照做就成了,至于其余的,则不是他们要考虑的问题。 “看上去这里的人都很尊重你。”白淽扶着他慢慢往前走,就算是客人的话,这样的尊重也太过了些。 “你在顾家住了多少年了?” 顾玖笙听出了她话中的试探,认认真真的回答,“大约七八年了吧。” 从他十八岁从寺庙里回来到现在,这个地方已经住了这些年了。 “那时间还真的挺长的。”白淽叹息。 为什么都说寄人篱下的人会过的很痛苦,可是这人虽然没有家人,没有父母,但是在顾家却能够和主人一样的地位。 这么说来,他和那位顾九爷的关系,是真的不一般啊。 “走慢点,正好活动活动筋骨。”白淽扶着他。 其实顾玖笙对于她针灸的反应并不是没有,只不过不像其他人那样的腿软无力,可是却还是能够感觉到有些不舒服。 他力道微轻的压在身边的女孩子身上,鼻翼间呼出的气体弥漫在白淽耳边,隐隐约约的透着股暧昧之感。 差不多快到前宅的时候,白淽停了下来,扶着他坐在亭子里的石桌边上,佣人取了软垫过来垫上。 “我们坐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白淽抬手给他倒了茶。 佣人将点心都端过来放好了,现在时间不早也不晚,阳光正好,不冷不热的时候,白淽松了手过去。 “你也辛苦了。”顾玖笙抬手,给她将额前的碎抚到脑后。 严逸递了帕子过去,男人拿着帕子给白淽将额上的薄汗擦掉,“累不累?” 不远处站在原地的白薇愕然的看着对面亭子里两人亲昵的样子,男人动作轻缓,眸中荡起的柔波,满心满眼的只有面前的女孩子一个人。 向管家带着人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景象,他抬手揉了揉眼睛,在顾家已经快四十年了,他清楚地知道九爷的性子是什么。 太过暴戾,也太过阴郁,他现在还记得那个满身是血的少年回到顾家的时候,眸中的戾气和嗜血令人退避三舍,算命先生曾经说过,九爷身上的命数太重,煞气围绕,令人退避三舍,可是这样的煞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