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大手强按下她的腰,下身猛烈抽送,不让她有任何后退的空隙。她刚刚高潮过,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轰炸。抖着身子颤颤巍巍地又攀上顶峰,嘴里呜咽到说不出话来。 两波极致的欢愉接踵而来,舒柠整个身体软成一团泥,高潮过后的穴道毫无规律的收缩,绞得程渡舒爽到脊背骨都发麻。 “舒柠,舒柠。”他混乱地喃着,最后几下挺送到底,他终于没守住精关,屏住呼吸全部射了出来。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程渡有一瞬间的失神,身体不由自主地紧拥住软乎乎的她,捏着她的下巴慢慢亲咬她的唇。 舒柠瘫在程渡身上,她累到压根做不了大动作,只能浅浅回应着他温柔细密的吻。几分钟过去,她的呼吸才渐渐舒缓下来,这时体内那根硬物微微抖动了一下,舒柠想起程渡还在她身体里。 她避开程渡的吻,抬起腰抽出自己,方才被极限填满的甬道顿感空虚。舒柠从程渡身上下来,有点腿软。 程渡双目也逐渐恢复清明,他扔掉浑浊的套子,起身拉上裤链。 除了剧烈起伏的胸膛预示着他们刚刚激烈的做过爱之外,程渡西装规整到可以再赶一场盛会。舒柠低头再望望自己,她自己也是衣衫未褪,他们竟做得这样急切。 “我去洗个澡,可以吗?”调整好的程渡指着浴室的方向问。 哪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舒柠心想,他让她这样爽,想上房揭瓦都是可以的。 “洗手池上面的柜子里有毛巾,拖鞋在门边,都是新的。”舒柠顶着发软的腿,领着程渡往浴室门口走。 “好。”程渡走进浴室,拉上门。 舒柠在门口站定,补充道:?“对了,牙刷在洗手池旁边的柜子里,也是新的。” 里面的程渡应了一声。 * 客厅里还隐隐残留着欢爱过后淫靡气息,舒柠把脱下的内裤捻在手里,草草收拾了沙发上的残局。 程渡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舒柠已经趴在主卧大床上昏昏欲睡了。她见程渡放轻步子进来,打着哈欠从床头柜摸了一罐无糖可乐递给他。 程渡接过可乐,背对着舒柠在床沿边坐下。程渡很瘦,却不是年轻男孩那种干瘪的瘦。他背梁上有清晰可见的脊骨凸显出来,整片背部曲线锐利又紧致。他赤裸着上身,腰下裹着她提前备好的灰色浴巾。湿答答的黑发略显凌乱的顶在头上。洗去了晚会上的成熟妆发,程渡又变回了少年模样。 舒柠挪到程渡身边,想了想开口道:“程渡,我有话要和你说。” “嗯,你说。”程渡拿起一条淡黄色毛巾盖在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 “我想明确一下我们的关系。”舒柠觉得有必要给程渡一个名分了,既然已经决定长期享用他的肉体,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嗯?”程渡擦头发的手停住,侧脸被低垂下来的纯棉毛巾遮挡住,看不清表情。 “我想了一下,你上次的提议我觉得可以。”舒柠边说边斟酌着措辞,尽量让这段不正经的关系显得正经一点。“不谈恋爱,有需要的时候互相解决,我们可以维持一段长期稳定的…床伴关系。” 舒柠的房间面朝小区的绿林,夜里几乎静谧到沉寂。程渡拉开可乐的易拉罐扣,混着二氧化碳的气体蹿在空气中,咕噜咕噜往外冒气泡。 他浅浅地喝了一口,点头说:“嗯,我明白,做炮友。” 舒柠其实是不太喜欢打炮、炮友这类用词的,程渡突然说得这样清楚直接,令她一时间有点发馐。可她转念一想他们这种关系本来也就是炮友,既然决定做了,还是不要又当又立的好。 “随便啦,怎么说都行。”舒柠破罐破摔地说。程渡都没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