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姑娘被插的身体都折了起来,纤长的天鹅颈仰起,指甲在他背后划下红痕。 程之怀曾在梦中用唇舌汲取甘甜的花蜜,也曾用手指无数次勾勒花瓣的轮廓,但都远不及此刻真实插入所带来的爽感。 这种爽感不仅来自于生理。 少女的甬道紧到令人头皮发麻,不停的蠕动挤压,像是想将不速之客赶出去,又像是想要吃进更多。肉棒抽出时穴肉争先恐后的缩紧挽留,肉棒插入时又互相挤压推拒。无论是前进,后退,或是动作,静止,都被层层迭迭的软肉紧紧包裹住,带来极致的享受。 更来自于心理。 他低头,路笙的阴户白嫩无毛,穴口周围泛起嫣红,程之怀能清楚看到他的粗壮如何被艰难的吞入,两人结合的地方水光连连,亲密无比。 他在肏他妹妹。 血液在体内灼热的沸腾,快要化作岩浆,喷发而出,将连在一起的两人融化,燃烧殆尽。 路笙彻底属于他了。 他拉过路笙的手,摸向两人结合的地方,清朗的少年音此时带上了情欲的低沉:“粥粥摸摸,哥哥在你里面呢。” 路笙努力睁大迷蒙的双眼,看过去,只见那狰狞的性器还有一截露在外头,可仅仅是进来的这一半,就已经让她下身发麻,被撑到无法动作了。 呜咽一声,软软的哀求:“粥粥吃不下的…呜…哥哥不要全部进来…好不好…” 程之怀一笑,掐住路笙的腰就开始大开大合的干。 “粥粥,教你个道理。在床上跟男人求情,只会被抓住干死。” 嘴上虽然说的狠,但到底疼惜她是初次,留了分寸。 即便如此,也够路笙受的了。 巨大的龟头每每乘风破浪的直抵最深处,粗大的性器将褶皱全部撑开,穴壁上的敏感点逃无可避的被肉茎上凸起的青筋来回剐蹭着。 路笙逐渐尝到了味道,抽泣中开始夹杂娇喘,小腿盘上他劲瘦的腰部,随着哥哥的抽插晃动。 到底还是两人都还是初次,程之怀的注意力全用在克制自己不要插太狠太深上,就无法克制自己的射意,小姑娘下面又咬的紧紧的,大概二十几分钟后,程之怀加快动作,两人一起高潮后,便交代在她身体里。 路笙好一会才缓过气来,睁眼却见程之怀重新换上一个套子,害怕的缩了一下:“不是结束了么…” 程之怀怜爱的揉搓两下路笙胸前的白软,将又硬起来的性器重新插进小姑娘往外吐着花液的穴口:“粥粥,刚刚是让你适应,现在才是开始呢。” 挺腰,尽根没入。 高潮过后敏感的穴肉,痉挛着攀附上来,程之怀爽的低叹一声:“好紧。” 两手把着路笙的腿弯,腰身放荡的而快速的挺动。居M.IyIgUO.nEt